慕暖今天穿得很保守,毛衣配半身裙,搭了打底丝袜,淮城的初冬有点冷,其实本不该这么方便的。
男人忽然轻笑了一声,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不准说!”慕名媛羞愤欲死,捂住男人的嘴巴,闭眼埋首在他颈间。
沈肇东闭嘴闷哼,低头实干,黑暗中谁都不再说话,唯有额头相抵着,闻见彼此浅浅的呼吸声,还有行道两旁传来似有若无的花香。
此刻正是都市繁忙落下帷幕的时间,倦鸟归巢,道路上大多数车辆和行人匆匆。
慕暖用手心擦了擦车窗起雾的玻璃,模糊的一切变得清晰,咬牙没有抑制住地全身颤抖着,发际冒出一层细细薄汗,太冷了,车中空调暖风拂过来,她拧了拧眉,一时不知道要冷一点好,还是热一点畅快,修长指节总能轻易拨动她的心弦。
淮城的夜幕降临,初冬黑夜里泛起丝丝雾气,好像到处都充满了潮湿的味道,道路隔离带上的花坛中,夜来香刚被水洗过,滴滴答答落着露珠,却更显娇艳。
车窗外的景色快速闪过,低调内敛的黑色轿车滑入沿江路车道,沈肇东瞟了眼行道树,覆在慕暖耳边悄声哼了哼,“宝贝,妹妹比你诚实,你看,亮晶晶的……”
他举起手,慕名媛满面通脸,动作比脑子转得快,抓住男人的骄傲,言语间颇为威胁道:“闭嘴,再啰嗦给你没收!”
沈肇东扬了扬眉,特别耍无赖地笑着问她:“你舍得?”
“你说呢?”慕名媛说出来的话咬牙切齿,动作濒临失控的边缘。
“那我只要妹妹没收,妹妹好乖,每次都能……”
“嘶!”慕名媛用力揪了一把,男人倒抽一口凉气,全部吃进去——半句话没有说完,也不知道是s的,还是痛的。
“宝贝,你悠着点儿,这么暴力,待会儿吃不消。”
“沈肇东,你真是……”慕暖哑着嗓子埋怨他,车子正好抵达沿江别墅地下车库。
周特助默默地熄火,躲在车上不敢下来。
“乖!”沈肇东重重地亲了慕暖一口,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
慕名媛翻身挪到空位,捂着脸不敢看男人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沈肇东望了眼自己深色西装裤上一摊泅湿,眼神更加晦暗。
最后沈肇东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挡住,牵着慕暖急匆匆上楼。
刚进电梯,沈肇东就直接将慕暖悬空抱了起来,抵在厢璧上,吻住她的唇舌,又狠又急,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
慕名媛哭笑不得:“你省省力气,等进屋回卧室好吗?”
“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