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临继续道:“那一趟,我们满载而归,人人均是心花怒放,只想着赶紧回到星旷城后便论功分成的。没曾想、没曾想……”李福临哽咽啜泣,竟是语不成声。
马师叔道:“你且莫哭,说清楚些、接着说。”
“是。没曾想,就在这回来的路上,我们碰巧遇上了龙行空一行。”
方向前心中大怒,你丫的说瞎话当真是张嘴就来啊!老子什么时候跟你碰上了?奶奶的,你这是准备将屎盆子便要冲小爷我头上扣是怎的?不成,我得想个儿法子。
李福临道:“我们听说他们也是药门弟子,自然不作它想,高高兴兴便是与他们一路而行。走了没两日,那姓龙的小子不知如何竟然探听出我们摘取到了‘暴雨心露’,一路上便是软硬兼施,硬要我们匀出一株给他。”
马师叔冷哼道:“哼,痴心妄想!”
李福临道:“是。当时,我们手中一共也只有两株,如若是再多出几株,看在他是我药门堂主的份上,我自然也会分他一份的,只是,当时那情况嘛,我们也是紧紧巴巴,又怎可分他?”
马师叔点了点头。
李福临道:“先后谈了几次,那姓龙的见我始终不愿松口,便是也没再啰嗦,我只当这事儿便如此揭过去了。”
“没曾想,有一晚,那厮突然发难,指挥手下众修士对我们发动突然袭击。可怜马师兄连同众位兄弟,便是惨遭其毒手。而我,却因身边恰好带有本门的遁地符,这才侥幸得以逃脱。”
“可是,那姓龙的便是如此也不愿意放过我,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到处造谣说我曾经在途中图谋害他,还害死了他许多手下。世人却不知,他的那些手下,明明是在与马师兄等人的争斗中死去的……”
马师叔听得义愤填膺,怒骂道:“世上竟有如此卑鄙无耻之徒!”
李福临道:“马师叔骂得是!可怜我原本好好的一名药门弟子,现在却是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靠,整日里东躲西藏,犹如丧家之犬。”
马师叔问道:“这么说来,那两株暴雨心露眼下也已落到了那小杂种手里喽?”
李福临道:“正是。”
马师叔切齿道:“老夫定要将此厮剥皮挖心,方能泄我心头所恨。福临,你且说说,下一步,你待怎样?”
一句“福临”一叫,方向前知道,这位猪头马师叔,那是已经完完全全落入了李福临的掌握而不自知。他奶奶的,这智商,也敢出来混?也太惨绝人寰了吧!
李福临期期艾艾抹了两把眼泪鼻涕,道:“马师叔,如蒙你老人家肯出手相助,下一步,我想以自己为饵,设法将那姓龙的眶骗出药门,再请你和贺兄一道联手将之拿下。”
“到时候,我所言是真是假,马师叔一问便知。”李福临信誓旦旦道。
贺家聪心里却是知道,什么一举拿下,到时候,自己一出手,便是要致龙行空于死地的这,已经是早就与李福临邀约好了的,岂会再留那厮活口?
马师叔冷冷一哼,显是对李福临将自己与贺家的小辈相提并论很不以为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