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越靠近洞底,万一它们一会儿要返回来寻找自己,定然不会想到我就在附近,岂不是反而更安全?嘿嘿嘿,就这么着吧。
主意一定,方向前小心向前行进,走一走、停一停,果然甚是小心。
洞内“吱吱”之声愈来愈烈,甚至听得出有着数声悲声。
真的打起来了?还真是下得去嘴啊!不都是鼠鼠一家亲吗?
来到一处石壁前,方向前不敢再行靠前,施展壁虎游墙之术很小心很小心地攀上石壁,从此处向内看去,果然一切尽收眼底。
就见前方不远处,数十头天罡鼠上蹿下跳,围着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猛抓猛咬,口中出一阵阵“吱吱”之声。
原来,这些个家伙并非是在互殴,却是在攻击着什么不知名的东西。
说来也怪,凭天罡鼠的利齿,连罡竹也能被其咀嚼消化,面前之物,究竟又是何方神圣,尽然任凭天罡鼠狂咬乱抓,去是有如蚍蜉撼大树般岿然不动!
便在此时,方向前只觉头顶处腥风掠过,便是见到一颗巨大的头颅向着鼠群狠狠扑下。
“吱、吱、吱”,鼠群一时四散。可是,仍是有一只天罡鼠闪避不及,被那头颅一口咬住,叨起悬在半空,悲声不止。
直到此时,方向前才算看清,敢情这东西不是其它,却是一头体长十余丈的黑头蜈蚣。
“噗,”被蜈蚣咬住的那头天罡鼠已知必死,一条尾巴豁然断裂,飞射向蜈蚣眼睛。
那蜈蚣只一闪,尾巴便是射在了它的而部,竟然无法刺入,直撞落而下,落在地面。
蜈蚣头部一伸,竟然是叨着天罡鼠,爬附于另一面石壁之上,自顾自享受起口中美味来了,丝毫也不顾及身体其它部分此时还正处于数十头天罡鼠的夹击之下。
乖乖,原来如此!
方向前看得汗毛直竖。
下边,蜈蚣头颅堪堪一撤,众天罡鼠便是一拥而上,仍旧是照着刚才啃咬处继续啃咬起来,“哧啦、哧啦,”出了一连串金属刮瓷碗般、令人牙酥的声音。
这班鼠辈这是要干嘛?方向前不解了,既然咬不动、攻不动,何必还一个劲儿猛咬,换换其它部位不好吗?
不容他多想,那蜈蚣显然已吞食完了方才那只天罡鼠,巨大的脑袋再次向着鼠群扑下。
这一次,鼠群一散,蜈蚣竟然扑了个空。这厮身体不由得便要移动追击。
便在此时,一只天罡鼠“吱”的一声厉叫,竟然纵身一跃,闪电般扑向蜈蚣面部,双爪紧紧抠住其面门,低头便是死命啃咬。
无奈,效果却是——根本也无!
那蜈蚣略一低头,身体上无数的对足便已包裹而上,立时便将那头天罡鼠按住,紧接着,蜈蚣一口将其咬住,再度悠悠然然叨起,重新爬附于洞壁之上、继续大快朵颐起来。
此时,那些个天罡鼠不用招呼,早已再次蜂拥而上,继续着之前尚未完成的攻击。
明白了,方向前暗付,原来这班天罡鼠竟然便是这么舍命地在攻击这蜈蚣啊。
可是,如此拼命,为的竟然就是这种毫无进展、毫无意义的啃咬吗?
这一点,方向前又是大大地不明白了。
蜈蚣悠闲地享受掉那头舍生取义的天罡鼠,再一次冲着鼠群昂起了头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