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还在继续,周边的氛围偶尔会达到顶端,可陈晟杰依旧像是事外人一般,静默的看着没有任何的反应。
就在陈晟杰等待着的时候,乔朵朵却突然猫着身体,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陈晟杰的身边,找了一个早就预订好的位置后,这才悄然坐下。
为了能搞到这个座位,可是耗费了她不少的功夫,只是没想到孙星琪竟然会成为她最大的劲敌。
乔朵朵将自己的身体稍稍前倾了一些后,这才努力绽放出一丝笑容来道:“陈总,下一件商品就是我们这次要竞拍的地皮了,您打算怎么出价呢,这个是我刚才打听出来的价格,您可以参考一下,心里头也能有点底呢。”
可惜,这次陈晟杰却一反常态的拒绝掉,并且顺势摇醒了孙星琪。接下来的这个竞拍就是需要她出场的时候了。等待了这么久的时间,终于有机会能看场好的戏码了。
孙星琪睡的有些迷糊,稍稍停顿了一会后,这才将自己的脑袋从陈晟杰的肩膀山给挪移开道:“唔……做什么啊陈晟杰。”
陈晟杰宠溺一笑,这才将自己手里捏着的牌子递交到了孙星琪的手里一边嘱咐着:“到你出场的时候了,价格使劲抬,能抬多少就多少,最后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眼神的,其余的事情你照常发挥就好。”
孙星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她没有举牌竞拍加价过,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而乔朵朵则是目睹了这些,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诧异的神色道:“陈总,这样真的好吗,对方这一次开价的价格并不低啊,若是直接抬价的话,我担心我们公司的运转会变的有一定的危机的。”
她虽然心眼有时候有点坏,但是在对待陈晟杰的这件事情上,绝对别无二心。
似乎有些烦躁她一般,陈晟杰忍不住撇开了头加重口吻着“”“我希望从此刻开始你不要做声,我并没有允许你过来参加这次的拍卖会,昨天的事情是个误会,我相信你自己心里头有数,私自做决定不是一件好事情,乔秘书。”
心头暗自咯噔了一声后,乔朵朵也不再敢多说话,只能不甘心的瞪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将视线降落在了孙星琪的身上。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做到什么样,就她这么小的一个本事,难不成还能翻天?
很快的竞拍就开始了,而孙星琪也真的是按照陈晟杰所吩咐的,只要有人出价,她就往上多出一万块的价格,气氛开始被推上新的一个热潮,而乔朵朵也是紧张的观望着这一切。
“现在竞价是一千万一次,竞拍者就剩下我们的宋先生还有陈总了。现在竞价者是宋先生,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
“加。”
孙星琪举牌,脸上写着的全部都是淡然的神色,似乎一点都不心疼这些钱一般。而乔朵朵在一边则是急的脸都已经煞白了。
确实,公司的运转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为了一个不确定是否能发展起来的地皮,她着实觉得没有必要。
这会,所谓的宋先生开始站不住脚了,他确实想要这个地皮做个顺水人情,可陈晟杰和他这么相争抬价的话,他一定是比不过陈晟杰的。当初他承诺给人送上这个地皮的,若是做不到的话,可是很打脸的,他宋嘉沉丢不起这个人!
只见宋嘉沉突然站起身体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看向了陈晟杰的方向道:“不知道晟杰能否将这个地皮让给伯父呢,这个地皮对于我来说也是挺重要的一个事情,我之前曾经答应过要送人呢。”
而主持人也在得到示意后暂时先停止了倒计时,所有人都将自己的视线降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可惜陈晟杰并没有站起来,负责这个事情的人反而是孙星琪。
宋嘉沉的意思很明显,他开始打起了友情牌,而陈晟杰若是不顾辈分之情的话,只怕也很容易要落的别人的话柄。
孙星琪眉头微蹙,表示无奈着:“不好意思,虽然知道宋总对这块地皮很想要,但是我们陈总也是需要这个地方,毕竟那地方若是开发起来的话,能获得的利润很大,大家都是商人,做事情自然是因为有利益,不是吗?若是平白无故的送给了您,我们陈总岂不是很吃亏吗?”
她的意思很明显了,想要,我能给,但是同样的,你要为我们这一边放弃而付出点什么代打。
对方没有卖只面子,反而还故意挑衅自己,怎么能不叫宋嘉沉恼火?
只见宋嘉沉咬牙恨恨着:“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我找的是陈晟杰,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凭什么和我这么说话!”
孙星琪没有说话,只是稍稍耸肩,最终将自己手里头的牌子塞到了陈晟杰的手里。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差陈晟杰卖一个人情,这件事情就可以结束了。
两个人就像是事先排练过好几百次一般,衔接的没有任何的错漏。
陈晟杰接过孙星琪的牌子,而后顺势加价着:“我在加一千万,要这个地契。伯父,您说错了,我愿意给你,却不代表你能羞辱的我的妻子。我妻子代表不了我吗?”
陈晟杰的这句话刚说出来的时候,立马就震惊了全场。
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就凝结在了孙星琪的身上,原来,这个女人之所以能举牌子是因为她是陈晟杰的女人啊,难怪能露出这样的自信的神色,开价了这么多还能侃侃而谈的。
背后有这么强大的支柱,难怪坐怀不乱。
乔朵朵出于本能的也跟着站了起来连连解释着:“不……不是这样的。陈总,您不能和宋家的关系恶化下去的,如果这样的话……”
宋嘉沉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暗自咬牙而后拼命的压住自己的情绪道:“原来是晟杰的妻子,不好意思,是我太过唐突,希望刚才我说的话没有伤害到您……至于顶地皮的话,是不是能……”
如果不是有求于人的话,他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么狼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