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即便是看不到雪之下的表情也依旧能听得出那种十分不服气的态度啊。。。。所以,还有什么?
在沉寂了好一段时间后,才又从雪之下那里断断续续的传来声音
[你。。。你。。之后,叫了她。。。姐姐么?]
[啊。。。叫了。]
虽然是被要求这么叫的呢。。。不过还是叫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叫一个比自己年长的人为姐姐,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呢。虽然自己现在还是感觉到奇怪就对了。。。不过,到底是不是完全的只是觉得奇怪呢。。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或许,还是有其它的东西包含在里面吧。
[那就。。。你已经。。。]
[不,并不是这样吧。。只是单纯的一个称谓而已。]
[但如果是自己叫出来的话,还是会觉得很开心的吧。]
说着,雪之下稍稍的把脑袋抬了起来,由下往上的看着我,嘴角浮现出一点弯弯的微笑,脸蛋依旧留有些许红晕,煞是可爱的模样
[自从你和夜月前辈的事情全部被揭开之后,就一直没有对她有所谓的称谓呢。]
[是、是么。。。不过,也并不是那么值得让人开心的事情。。]
稍微回想了一下,嘛。。。差不多吧,貌似每次只要是想喊她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或者用什么称呼最合适,所以一直都是以“喂”“那个”这些模糊的词语来代替,也许,正是这样才会显得不会尴尬吧。
[不是哦,我说的是夜月前辈,肯定,很开心吧。]
[她的话。。。大概吧。]
激动得无以复加的那种表情,依旧很清晰的被记录了下来,是真正值得开心的事情。
[后悔吗?这样的选择。]
[不可能会把。]
[是么。。]
说完,雪之下再一次把脑袋埋进了我的胸口,似乎并不打算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也只能继续僵硬着身子配合着。
对于夜月的事情,我只能说。。。做到自己能做的吧,这并不代表是尽力了还是最好的。。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摇着头说“我已经尽力了”这样的话的时候,大概也只是在告诉家属的同时也在为自己找到一些必要的心理安慰吧,毕竟这样的事情,没有谁能说得准,也没有谁能拍着胸脯说一定就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这类的话,最多只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我也只是如此。
所以,我不需要尽力、大概和差不多这样的话语在这种结果上来修饰。
只能说:我做了我能做的。
仅此而已。
[那么,作为处罚,今晚就这样吧。]
[哦。。]
终于结束了么。。。不过就这样和作为处罚是。。。
[晚安,八幡君。]
[是这样啊。。]
嘛,转而一响又觉得这样很自然,基本上每次都是这样。在心里默默的自嘲了一下后,稍稍的放松了一下一直紧绷的身子,同时轻叹了一声。
伸出手去准备关灯的时候,雪之下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轻轻的嘟着嘴巴,似乎又有什么不满的事情一样。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呢?]
[诶?什么?]
[哈。。。]
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叹了气后,在我的肩头轻轻的摇晃着脑袋,然后就把带着认真与不满的眼神看向我。
在疑惑和不解的注视下,她慢慢的凑了过来,然后,一只手抱着我的脑袋后面,把嘴唇靠了过来。
在有所反应的时候,已经是被她的温暖的嘴唇覆盖在我的嘴唇上的时候,带着一些薄荷的清香甘甜的味道,连鼻子里的气息也变得那么的舒缓。
也不知过了多久,分开后再次把脑袋埋进我的胸口,传出了一声[晚安。]后,再也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