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发现了一点,就是这个凶手居然没有杀刘晓柳的意思,她的目的应该只是吓唬一下刘晓柳。
女人,长发,目的是恐吓刘晓柳……
似乎,一切的
线索都表明,凶手就是林芳无误。
想想,刘晓柳如今面临的遭遇,还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假如自己没有对林芳这样仁慈,也不会招致这些麻烦事。
通过这次的教训,我决定,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地帮助一个女人。
时间又过了两天,刘晓柳已经从之前的惊吓之中完全恢复过来。
再次回到孤儿院中的时候,刘晓柳心中凄凉。从前回来的时候,都是任伯亲自开门,每次老人都会关切地问她吃过没有。但现在,门依稀,老人却已经不在了。
“唉……”望着孤儿院的铁大门,刘晓柳叹了口气,“出发吧。”
今天,我要陪着刘晓柳去找任伯在乡下的子女。
任伯是本地人,家乡在本市地裕丰县。那是个距离市区不远地小县城,开车大约需要两个小时。
我的车子早就在洪水中被冲进了太平洋。只能先开着刘晓柳的车。
一路兼程去到裕丰县,按照王姐所说的地址,我们找到了任伯的老家——裕丰县下边的耳根村
这个乡村看起来没有几户富有人家,倒也不是太贫穷。
车子进了村,就传来几声狗叫声,随即,就有几只狼狗跟着车子后面叫个不停。
这种小村子里,来辆车,尤其是这种豪车,可算大事一件。
坐在家门口的村民们,不知道谁家来了贵客。于是互相询问着:谁家有很有钱的亲戚。
我下了车子,向几位聚在一起聊天的老人打听任伯家的地址。
村子小,事儿传的奇快,车子还没有来到任伯家,已经有小孩子回家去通风报信了。
一对中年夫妇走出了家门,诧异地望着迎面而来的车子。他们不认识着牌子,但是看起来肯定不便宜。
我和刘晓柳下了车,确定这户人家就是任伯家,中年夫妇就是任伯的儿子儿媳。
当中年夫妇知道刘晓柳,就是任伯的老板的时候,急忙客气地将我们二人迎进屋子里。
中年妇女去厨房里泡了两杯茶出来。
“那个,刘老板,我爹最近怎么样?”这时候,中年男人开始询问他父亲的近况。
被这样一问,刘晓柳立马就哭了出来,泣不成声地说道:“他他去世了!”
中年男人表情错愕,不能理解地问道:“我爹他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呢?”
令我意外的是,在这中年夫妇的脸上,找不到悲恸,唯一有的就只是诧异和错愕。见刘晓柳哭的凄惨模样,倒好像她才是任伯真正的亲人。
我代替刘晓柳回答道:“是凶杀案,凶手还没有找到。”
“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人死了,你们身为他老板的,总要有个说法!”中年男人开始愤愤地吼道。
“你先别激动,你要什么说法?”虽然我明知道对方的意思是要钱,可还是让对方先主动说出来。
“说法?当然就是赔钱咯,人好好在你们哪里工作,忽然就没了,你们理应当赔钱。”中年妇女首先沉不住气,开口道。
“嗯,这个理是没错,我们也愿意就这件事情跟你们谈。不过,首先我要确定一点,老人家的直系亲属们,是不是全都在现场了?”
从这事儿就看得出来,任伯的儿子儿媳都不是善茬。虽然我不愿恶意揣测别人,但保不齐其他子女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