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
“回答不了的话,不如放弃吧?”烛这个主持者居然笑眯眯地如此劝说。
“不,”风车深呼吸一次,“我要继续。”
只能靠自己了。他不再将注意力投向两边,只不过和往常一样,只要觉得失望,大家就会离开。
没关系,因为我很聪明,我不需要别人施舍的帮助。
“首先,这种行为并不是在引发战争。”风车冷淡地陈述着,“你的质问严重夸大其词,本次行动,只是作为秩序维护者,针对不合作对象的一次常规警告罢了。”
星环无可奈何地微笑着点头认同。聪明孩子真是不讨人喜欢。
“导弹射程是多少?”一点忽然问。
“呃。”风车真的很想说这我怎么知道,但理智死死拦住了他,“详细情况军部会有人解释。”
“谁解释?”烟也来掺和一脚。
“科学家——”
死寂的红光将风车笼罩,顶灯投射的柔和白光慢慢黯淡、最终消失。
烟鼓起掌:“很显然,军部没有‘科学家’这个职位。”
烛耸耸肩:“好像是这样哦。很遗憾,小朋友,发言失败。”
风车呆呆地坐在红光中,会议室里的黑影和年仅十四岁的干瘦男孩重叠,没有人在看这里了,两块副屏降至桌面内,封闭的小房间内,剩余的租赁时长散发着同样的红光。
背景墙上的计时停留在0:02,但是已经没有意义了。
“为什么……”
发问的却并不是风车,而是没怎么说过话的木金。
“很显然吧,”烛似乎觉得这样问的木金才比较奇怪,“因为这是常识。”
老张回到自家小店,已经吃完结账的客人居然还在。
“怎么,看入迷了?”老张收拾起桌子。
“是有点好看哈。”食客啧啧嘴。
“回家自己看去,我这做生意呢。”老张注意到墙边的客人倒在桌上,过去摇晃。醉鬼就是麻烦……咦?桌上并没有酒瓶。
“别小气嘛,让我蹭蹭——啊!这人怎么回事啊!”
被老张翻过来的年轻男性双目紧闭,脸色发青,嘴巴大张,嘴唇灰得厉害。
“靠!我怎么知道!”老张也吓了一跳,随即骂骂咧咧,“真是晦气!也不知道是猝死还是自杀,要是自杀真是缺八辈子德。”
食客惊吓过后也冷静下来,闻言摇摇头:“是缺德啊,跑别人店里自杀。先报警吧。”
“嗯,还得上报统计局。商业局那边恐怕也会留下记录,唉,不知道这张执照能撑几年。”
前些年家中自杀的人太多,都是臭了才发现的,所以这几年又流行起跑到外面自杀,好尽可能加速死亡到火化的过程,就是苦了他们这些无辜的路人。
老张也想过活够了以后找个地方自杀,但果然还是荒郊野岭比较好,死后也不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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