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挺处于劣势的。
纪泽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邱以忪出卖了他?不至于,也不像啊,怎么看也是邱以忪被逼的,那沈厌为什么知道?
沈厌不跟邱以忪废话,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他一没动手打人,二没语言威胁,他知道,本身就是自己毁了人家的婚礼吗,他哪有资格动手呢?
安慰的说:“我给你正式道个歉,邱哥,我幼稚,小孩子心性,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理论上,邱以忪是比沈厌大了几岁,只是这声哥叫邱以忪担当不起。
只听沈厌继续道:“我跟泽阳啊,斩不断理还乱,我原本以为我挺喜欢他的,不甘心呐,就找人砸了你们婚礼,但后来看你们这么恩爱,背着我也得偷个情,我就懂事一点,不拆你们这对鸳鸯了,好吗?”
邱以忪觉得这人眼神太深了,绝没有他说的那样简单,他滑动下喉结,拿掉了嘴上的烟,回头看了眼纪泽阳。
沈厌抬抬下巴,江兆清了然,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邱哥,借一步说话?”
邱以忪又被再次请出去。
谭超也紧随其后离开了,酒店再次剩下沈厌和纪泽阳。
似乎他只是为了让纪泽阳知道一个信息,就是他和邱以忪那点事,没瞒住。
沈厌回头望一眼纪泽阳,对方低着头沉思,想什么呢不难猜测,沈厌不答他,只道:“你想回去直说嘛,给我带什么帽子啊,我有那么不通情达理?”
他的话像开玩笑。
纪泽阳道:“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知道的?”沈厌笑笑,“你跟他玩车震我就知道了。”
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了。
纯属巧合,被他撞见了,你说怎么办呢?
纪泽阳收紧了手。
沈厌走到桌子边,倒了杯茶,缓慢道:“老本吃完了吧,咱俩。”
一直没有新的感情,一直在吃从前的“残羹剩饭”,一直没有新的进展,甚至再次动心都做不到,一直都是彼此的假装深情和不甘心作祟,真的适合?真的还爱?谁心里不清楚自己那点心思。
“作孽啊,妈的,”沈厌抓了抓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极其的惹眼,“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一点儿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