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上,裤子上,还有手上,都沾染了脏秽的东西。
他偏头,沈厌压在他身上,在缓解。
“抱歉。”许久之后,他好像缓过来了,这么对杨稚说了句。
杨稚道:“纸巾。”
沈厌离开他,走到桌子边扔给他一包纸巾,自己也整理了起来,轻轻擦拭掉。
杨稚在房门后委屈巴巴的擦着手。
沈厌看着他,难得的乖巧,他明白,荒山野岭的,杨稚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在他们的本城里,这会他指定上手打人了。
他就是这么了解杨稚。
别说给他撸一发,他不让他马上见血就不错了。
沈厌格外喜欢这个周末。
“去洗洗吧,你衣服也脏了。”
杨稚低头看看,这光擦有什么用?
他就脱掉了外套,往浴室走了。
在沈厌眼里,短袖的杨稚是最诱人的,皮肤很好,他吻过,所以知道。
他没拿衣服,双手太脏了,杨稚进去洗澡,沈厌在外面给他收拾两件干净衣裳,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杨稚还在花洒下清洗戒指,他觉得这事太侮辱了,太侮辱李忆南了,虽然没做什么,可摸着这戒指,他就觉得头疼。
他怎么就顺沈厌的意了?
然而想想,他当时又跑得掉吗?
其实左右都是没退路的,与其逆他而行把他逼上梁山,不如自己顺心顺意一些,给自己谋个退路。
男人的欲望上头时什么不理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比起被侵犯,这是他在当下里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案了。
只是摸摸而已,他自己好好的不就行了吗?
李忆南会原谅他吧?会吗?不知道啊。
他清洗着戒指,突然就委屈了起来。
沈厌在门口敲半天门也不见有动静,他正要推门进去,门打开了,杨稚站在门口,看他一眼,然后去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拿起来关上了门。
也没等沈厌说句话。
他并不怕沈厌会闯进来做什么,他知道那把火过了,这样就行了。
不久后,杨稚换了衣裳出来。
沈厌在房间里,抬头打量他,杨稚没什么兴致的,问他:“东西呢?”
沈厌觉得他心情不太好,道:“你怎么了?”
“别废话,东西。”杨稚说。
沈厌道:“先休息吧,明天会给你。”
“还不够?!”杨稚突然就起火了,吼着他,沈厌微顿,杨稚使自己尽量平复,“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