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和我的傻小子一起酿造红酒,以后我们再也不用买这种昂贵的红酒喝了,到时候我们把我们酿造的卖出去,兴许能赚不少钱呢!”
赚钱?阮昊成似是突然间明白过来,媳妇说的酿造红酒和他想的酿造红酒不是一回事了。
“媳妇,你是真的要酿造红酒吗?”
田新苗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顺便还啃噬了一下那上面残留的红酒味。
“当然了,干嘛要花钱买别人酿造的红酒呢,我们自己酿造的可比他们的安全好喝多了。”
阮昊成心中有好多疑问,可是被自己的媳妇那似是馋坏了的唇柔柔地在唇上啃噬了几下,那努力压着的冲动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媳妇,我们再喝点红酒好不好,让我记住现在的味道,等我们的红酒酿造好了,也好让我品尝后给你提建议。”
快四舞曲又歇了,阮昊成话落时,快速地捕捉住媳妇的唇,加深那个她啃噬的吻。
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将媳妇有可能说出口的拒绝给消散在两人的唇齿间。
一个深深的、切切的吻,在快三舞曲响起时,才缓缓结束。
而有些晕晕乎乎的田新苗,已经被阮昊成抱着停在了电视柜边。
这次,他没有倒两杯,而是将一杯倒得满满的。
“媳妇,我、我想喂你喝红酒,好不好?”
莫名地,他想起了媳妇昏迷时,他给媳妇喂水时的情形。
自然,现在的他可不是那个时候傻傻的他了。
迷迷糊糊的,田新苗只以为他是要端着酒杯喂她喝红酒,便笑着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唇凑到了杯子的边缘。
然而,酒杯却被阮昊成端到了他的唇边,一仰头,将整杯酒都喝进了他的口中。
嗯?不是要喂她喝吗?怎么自己喝掉了。
正在田新苗微张着嘴,极是遗憾地望着他是,阮昊成快速俯低头,用自己的唇堵上了她的唇。
一整杯红酒缓缓地由他送到了她的口中。
被红酒的香醇诱惑的田新苗竟傻傻地将红酒尽数咽了下去,莫名地她竟觉得有了他气味的红酒让她的心口的小鹿和跳蚤越来越疯狂了呢!
阮昊成心中暗喜着,深深地、切切地吻住了她满嘴的红酒。
不行,他也要媳妇喂他喝红酒,有了她和她的气味的红酒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媳妇,你也喂我喝红酒好不好?”
田新苗被红酒和他的亲吻,还有那节奏有些快的三步舞曲搅和的,越来越晕乎了,可是这种晕乎竟让她莫名地欢喜。
小鹿和跳蚤疯狂的作业,竟没有了以往的难受,而是多了一种迫切的渴望,渴望着让自己蜕变为另一个自己。
那个有着特殊的‘恶趣味’的自己。
“嗯,来,我来喂你喝红酒。”
田新苗将自己的红酒杯倒满,学着阮昊成的样子,一口气都喝进了口中。
嗯?似乎有些装不下?
咕嘟一口下去之后,似乎刚刚好装下其余的红酒。
田新苗为自己的聪明点着赞,以一个很是‘汉子’的动作攀上阮昊成的脖颈,拉低他的头,‘疯狂地’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