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百分之六十的枪支都握在一般平民手中,十个人里面就有一个。而百分之三十七的枪支属于军队,剩下的属于警察。”
“媒体大肆报道的各国军队,他们手里的枪连百分之零点一都占不到。”
“而这世界上,那些和暴力无关的人如果有了一把枪,同样也会变狂乱。”
“也许你会问,和暴力无关的人到底在哪儿啊?”
“我只能告诉你,伸出手来就能得到枪的世界,比起人性更让人觉得可靠的,却是枪。因为枪不会背叛你,这是不是让人感觉到伤感啊?!”
王天哑口无言,他感觉女子喝的不是茶,而是酒,可能有些喝多了。要不然也不会和他说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
不是王天的理解能力不行,而是女子口中的这些东西,跟他毫无关系。
身为一个连自由都失去的人,王天根本不敢奢求能参与到这些国家大事与民情当中,而他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活着完成任务。
看到王天的沉默,女子笑了笑,“我叫陈跃玲,华夏人,军火商。”
“我叫王天。”
“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说了这么多话吗?”陈跃玲笑着问道。
“为什么?”关于这一点,王天同样也很奇怪。
“因为你是这五六年里,唯一一个让刘伯露出开心笑容的人。”
“刘伯?”
王天愣了下,视线转动,却又一次愣了下,因为被陈跃玲称之刘伯的老人,不知何时,再次回到了沙发后,好似仆人一样的站在哪里。
至于鬼妖,则是满脸无奈加尴尬的站在不远处,瞪着眼看着大厅窗户,不知道在看什么。
“没错。”
陈跃玲点了点头,“刘伯以前是我父母的保镖,同样,他现在也是除了我的哥哥之外,如同我父母一样对我好,照顾我到现在的亲人。”
“小姐!”刘伯的声音在后面传来,带着激动,“我的命,当年就是老爷与夫人救下的。照顾您,也是我应该做的。”
贤主与忠仆吗?
王天内心中本来存在的一丝疑惑,也在这时解开了。
练武之人极少会去给人看家护院。
要知道有句老话说的好,穷文富武,想要练武没钱是不行。
练武家传还好,如果不是家传,首先拜师就得花点钱,要是没钱,老师就不好好教。
在看看华夏那些武术名家,尚云祥,孙禄堂,大刀王五,燕子李三,陈发科杨露蝉等……
虽不敢说家产万贯,却也至少是个地主级别的。
再一个就是练拳是个力气活,没钱吃不好,营养跟不上,一拳出去就眼冒金星,那哪成。
像王天小时候学武,每天饭量跟个饭桶一样,每顿有肉,还要吃他爷爷专门为他配制的一些名贵补药,光他十几年学武的开销,几乎就要百八十万的。
这也是王天在看到老人时,奇怪这样一个武学高手好似仆人一样站在一个女子的身后,感觉到疑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