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被堵住,双手被猎人禁锢,关绮的抱怨声停歇在喉咙里。她坐在岛台上,凉夜的冷感蔓延在背,身前的失地碾过一寸寸潮热。
“你知不知道我会魔法。”司珩伸手沾了些晚上打的奶油,在兔子身上画画,“关绮,你认命吧,你再嚣张,这种时候也得听我的。”
“别弄脏我衣服!”
“那就不穿了。”司珩咬一口裹着奶油的草莓,“再买新的给你,夜夜不重样。”
魔法师的迷魂剂是自己先入戏,他先走进这春色,魔法棒剥开嫩芽,所到之处开出花。狡猾的兔子被他放进黑暗的盒子,□□指着兔子的软肋,一声枪响,兔子魂飞魄散,灵魂震荡,皮囊换了一张又一张。
“哈,原来你不是兔子,你只是心眼颇多的九尾猫。”
“舒服吗?还想听枪声吗?”
“臭小猫,要不要喂你吃鱼?”
第一次“重生”后,始终沉默的兔子试图复仇。上一世是任人搓扁揉圆的兔子,下一世势要做一个英勇的骑士。抬高头颅只是姿态,掌控战局才是真正的本领,再反叛的骏马她也能驯服,再凶狠的对手她也能挥剑直指要害。
“闭嘴!”
“手放下!”
“你服不服?”
混乱的战局在大汗淋漓中走向尾声。骑士应声倒地之前,魔法师收回魔法棒,手指轻轻一戳她的鼻梁,骑士又变回了猫。
不知道究竟是谁中了谁的圈套。
隔天早上,关绮的生物钟彻底失灵。她被司珩亲醒,抬眼一看,离上班时间只差一个小时。
“你又想干嘛?”关绮狠狠瞪他。
“早餐都帮你做好了,亲亲睡美人不行吗?”司珩弹一下关绮的脑门。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起床气无比严重的人竟然早起给她做了早餐。而她经历了大半夜的折腾,错过了早起锻炼。
关绮坐起身,认真反思,“我之前的生活是很规律的,我每天晚上十点钟准时睡觉,早上五点会起来游泳或是跑步。自从你搬进来,我睡不饱,早上起不来,你看看我的黑眼圈?”
“那要不我今天就搬走吧。”司珩往卧室外走,走了几步见她没反应,又黑着脸回了头:“你今天去把你送我爸妈的蠢狗弄走,不然我搬回去没地儿住!”
“小狗睡你的窝了?”关绮无语道。
“……”司珩错愕地看着这个女人,“你还真想让我搬走?你到底是什么冷血动物啊,你不粘人就算了,还不希望我粘你?那下回爽的时候你有本事别喊啊……”
“滚出去!”关绮指了指门,“吵死了!”
两人吃早餐时一句话也没说,司珩先吃完,吃完就走了。
关绮叫住他:“车送去改装了没?”
司珩懒得理她。
到了地下车库,关绮看见她的两辆车都不在,猜测越野车已经被他送去改装了,而跑车被他开去上班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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