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叫她惧怕他。
她没什么力气的问他,“那,什么时候收?我明天一早不是就走了吗?”
傅沉夜没回她,甚至已经低头在她的肩膀。
她却又突然一声:“还有我养的仙人掌。”
然后……
然后她的唇瓣被堵住了。
她呆滞的在他的怀里,一时连呼吸都滞住。
只是感觉着他的薄唇包裹着她的唇瓣,慢慢吮开。
他没有言语,只是吻她。
他想这是最后一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吻习惯性的流连到她流下泪的颈上。
戚酒仰着头,一动不敢动,只是抱着他横在她怀里的手臂保持姿势。
她不敢反抗,可是她又想着,这样是不对的。
亦或者,也没什么对不对。
他想怎样就怎样了。
所以她继续那样静静地,等他自己停下来。
“我帮你收好不好?我亲自帮你搞定一切,送你离开a城,正如那年……”
傅沉夜喃呐着。
戚酒沉默着,那年?是哪一年?
“正如我们长大后初见那次,我亲自去接你。”
明天再亲自送。
或者,这就是他们的命运。
戚酒明白过来,但是心安了不少。
“戚酒,我只能对你做这么多了。”
亲自送她离开。
不能再多了。
傅沉夜将她抱紧在怀里,一秒钟都不能放松。
戚酒只觉得有些憋闷,昏昏沉沉的。
后来……
后来她被搂在床上,一边是摞的高高的一叠衣服跟婚纱,一边是她跟傅沉夜。
傅沉夜拥着她一动不动,她更已经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几点,胃里一阵绞痛,她这才又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