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提醒,若没有什么事情,小子告辞了。文学迷WwΩW.んWenXUEMi.COM”楚云飞对藏书殿长老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小子,小心张勇,这是个小人,睚眦必报,若是没有把握,可以躲在有长老镇守的范围内,可以暂时保全自身。”身后传来藏书殿长老的话语,楚云飞身形顿了顿,离开了。
楚云飞拿着三枚玉简回到居住的地方,盘膝坐在床上。他没有先去看《火云掌》和《流火步》,而是打开了那部《山海经残卷》。
按照介绍来看,《山海经》应该是一部介绍山河地理、奇闻志异的著作。楚云飞轻轻翻开书本,果不其然,正是一本奇闻志异。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
楚云飞将书放在腿上,心中啧啧称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自己偏安一隅,终究是对这大千世界难窥半分。
仔细的看完了之后,放下这本《山海经残卷》,楚云飞打算立刻把《火云掌》学了。
《火云掌》是一部还算的上档次的火属性掌法,火属性刚猛爆裂,而《火云掌》更是将火的特性淋漓尽致的挥出来。
楚云飞按照功法的真元运行方式缓慢的尝试着,真元从丹田流转到手臂上,一股灼热的感觉传来。楚云飞皱了皱眉头,真元转换成火属性缓慢运行都会有这种灼热的刺痛,若是在争斗中出,必定会让自己受伤,这是一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功法,难怪介绍上面说要慎重。
楚云飞没有停下真元的运转,而是不断的尝试,去感受那股灼热的刺痛,尝试着有没有办法缓解或消去这灼热的痛感。很快楚云飞就彻底的放弃了这种念头,《火云掌》在藏书殿中放置了那么久,要是能够将功法改良的话估计也不会仅仅是在第二层了。
想到这里,楚云飞便将心中的念想放下,专心的修炼《火云掌》。
许久过后,楚云飞惊喜的现,《火云掌》的后遗症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大,与介绍中说的更是相差甚远,仔细琢磨了一阵子,楚云飞只能将之归功于自己高等的火属性灵根。
《火云掌》共有六式,筑基期只能施展出前三式,后三式则最少需要金丹期才可以施展。这部功法严格上来说算是一部金丹期的功法,只是因为对灵根要求较高,并且功法刚猛爆裂,这才沦落到了第二层。
“砰”
楚云飞一掌打出去,灼热的火浪狠狠地击打在不远处的木桩上,木桩出一声爆响,瞬间炸裂开。
楚云飞收回手掌,暗自运转真元消除经脉的刺痛感,心中对《火云掌》威力有了个较为明确的了解。
“砰砰砰”
楚云飞刚要再打出一掌,将掌法熟练运用,门外响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楚云飞眉头一皱,心中十分不爽。
本不想去理会,但过了几息,敲门声还没有停止。楚云飞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过去将门打开。
“砰”
刚打开门,门外的人一脚揣在门上,楚云飞一个闪身躲开,看向外面。
“吆,很厉害嘛!”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白衣壮汉,壮汉面容二十七八,膀大腰圆,看上去很壮实。
楚云飞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新来的吧?”那壮汉眼神轻蔑的瞥了楚云飞一眼,大大咧咧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壶就往嘴里倒。
楚云飞一看这人的一身白衣,就知道这只是一个练气期的弟子,看那嚣张的表情和熟练流畅的动作,应该是经常做这种事情了。
楚云飞没有理会壮汉的嚣张样子,也坐到椅子上,回答道:“不错,入宗不到三天。”
壮汉见楚云飞不卑不亢的样子,竟然笑起来,伸手拍了拍楚云飞肩膀,夸奖道:“不错,不错,见到爷爷我竟然如此镇定自若。”
楚云飞听闻,之前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楚云飞自小与老道士一起生活,无亲无故的他一直当老道士为自己的亲爷爷,壮汉这么说话,让楚云飞本来平和的心中怒火冲天。
“见到孙子,自然不能失了体统。”楚云飞微微一笑,狠狠地回击回去。
壮汉听到楚云飞的回答,顿时一愣,之后反应过来的他顿时恼羞成怒。
“小子,你找死。”壮汉面目狰狞,站起身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对楚云飞威胁道:“小子,跪下磕三个响头,并乖乖的将这天字号房间拱手相让,不然,有你好看。”
云飞无奈的摇摇头,明白了这壮汉不请自来的目的。
万劫门中弟子无数,其居住的房间自然也分为三六九等。楚云飞初来乍到,胡长老看在柳随风的面子上分配了一间天字号的房屋。不同于别的房间,天字号的房间不仅宽敞,并且有一个单独的练功室,是用来给弟子实验功法招式的。
万劫门外门中从不禁止弟子争斗,只要是不在长老镇守的地方动手,一般都是默许的。楚云飞初来此地,无依无靠,却居住在最好的天字房间。没有相应的实力保护迟早是要被人抢去的,到那时如果不去抢夺一个房间,或许就只能露宿在外了。
壮汉乃是外门的一个普通弟子,练气九层的修为,仅差一步就能晋级筑基,只是资质驽钝,且修炼起来三心二意,这才一直在练气九层徘徊,一直无法成功筑基。
万劫门中外门弟子修为多是在练气期,仅有少部分筑基期弟子留在宗门修炼,而金丹期的弟子则是被外派到各地管理万劫门在凡间的产业,只有在即将突破至元婴期时才会回宗门闭关。像张勇那样的金丹后期弟子应该是派遣到外面管理的,只是这家伙不愿到外面受苦,这才靠着内门的关系硬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