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也不用这么沉重,其实那姑娘专注有专注的好,她好像在这方面还不怎么开窍?”
“你还有些时间。”
程霄掀起薄薄的眼皮,扯了下嘴角:“你这安慰角度还挺别致。”
程礼不在意地挑眉,拿起了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轻轻拍了拍:“好了,我也该走了,你这儿看着也没准备我能过夜的东西。”
“嗯,”程霄恢复成先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送你。”
说着便也起身,将人送到了门口。
开了门。
程礼穿好西装外套,清隽眉眼从镜片后微抬。
拍了拍他弟的肩:“以后的事难说,不过现在至少可以先做个爱学习的同班同学,别再天天给我考试交白卷。”
程霄敷衍应了一声,“啪”就关了门。
程礼站在门口无奈捏了捏眉心。
又往对面高楼看了一眼。
他倒是不知道阮糖那孩子住在对面哪户。
看着哪个窗户都亮着灯。
也不知道他那弟弟怎么区分出来的。
等年轻男人身影走出老单元楼口,消失在一个昏暗拐角。
屋子里,少年正坐在客厅那扇窗前,沉默地看着对面万家灯火的高楼。
窗户大开,夜晚的凉风灌入,将两边的窗帘吹的鼓鼓囊囊。
少年的头发被吹的凌乱。
他却也懒得抬手去拨弄。
这天晚上,程霄就这样静静坐在这扇窗前。
直到天边渐渐泛白,朝来暮去。
最后一颗星隐入云层后。
天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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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阮糖在家里好好待着休养,天天都记着给自己的脚又喷又涂。
就希望它能快些好,周一去上学能方便一些。
周日这天晚上。
外婆扶着她在家里轻轻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