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整个皇宫注定不甚太平。
也就是这一晚,姜泠与一名内侍“苟且”之事不胫而走。
这消息不知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仅在一夜之间,闹得沸沸扬扬。不止是后宫,就连前朝大臣也都知晓了此等令祖宗蒙羞之
事。步瞻方从龙榻上苏醒,
抬眼间便看见正在榻前跪得笔直的谈钊。
步瞻昏睡了一整个晚上,
此刻已过了上早朝的时辰。
见谈钊跪在这里,他右眼皮微微一跳,隐约觉得不妙。
果然,看见步瞻醒来,谈钊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主上,属下无能,未能……压下皇后娘娘与那内侍的事。属下办事不力,还望主上重罚!”
步瞻的左手攥紧了手边的被褥。
他伤得是右手,从掌心一路烧伤到了手腕,如今也只有左手能动。闻言,步瞻眉心微微一蹙,问道:“消息都传到哪里了?”
谈钊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后宫……与前朝都知晓了。”
若无例外,不出多久,整个皇城怕是都要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
一国皇后,与一个低贱的阉人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外间大雪未停,鹅毛纷纷撒撒,自天际簌簌落下。男人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紧接着,披衣起身。
“主上,您、您这是要去哪儿L?”
他的伤势未愈,如今正十分虚弱。
步瞻走下床,一侧的宫女立刻会意,取过他那庄严肃穆的龙袍。男人戴好了冠冕,十一珠冕旒微微遮挡着他双眸间精细而清冷的光芒。
出了这么大的事,众臣子都未离开议政堂。听到那一声“皇上驾到”时,大臣们皆纷纷回头,朝那道明黄色遥遥一拜。
步瞻目光平淡,轻轻掠过众人。
待他步步走至大殿之上,坐于那九龙宝座时,原本七嘴八舌的议政堂一下变得鸦雀无声。
谈钊立于龙椅之侧,腰束尚方宝剑,神色肃穆。目光落下,殿下众文武翘首以盼,似乎在等着皇帝给他们一个说法。
一个皇后私通内侍、罪当何处的说法。
见皇帝一直未开口,少时,率先有文臣打破寂静,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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