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眼神扫来,蒲松忍不住到了一个哆嗦,缩了缩脖子,自己是不是有说错来了。
辰王爷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瞧了瞧外头阳光很好,抿了抿唇角,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般。最后放下手中的毛笔,朝着书房外慢慢的走去。
瞧着辰王爷,蒲松微微有些奇怪的瞧着他,她这是怎么了。
艰难的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丫的,这根本就是在受罪。
久久的看了看窗外,辰王爷淡淡的想了想,朝着门外走去。蒲松微微有些奇怪,他这是怎么了,似乎和管家说了些什么,管家脸色微微有些奇怪的瞥了瞥自己,然后连忙就退下了。
蒲松认命的继续磨墨,想要出去散步,还是做做梦就是了。
刚刚正在思考的时候,温暖的大手按住了自己正在磨墨的手。一道电流渐渐的从手指尖上蔓延至全身上下,蒲松忍不住缩回了自己的手,耳根子也染上了红晕。
对于蒲松脸红,辰王爷还是第一次瞧见,便忍不住打量了他一番,白皙的脸庞上微微的泛起红晕,脸颊红红的,如同红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捏。
抬手揪了揪她的脸颊,软软的,绵绵的,脸上带着婴儿肥,说不出来的可爱与纯真。
对于辰王爷的动作,吓得蒲松缩了缩脖子,王爷,王爷,臣妾胆小,你可别吓臣妾。蒲松几乎想要说出口了。
瞧着她这般的害怕自己,辰王爷冷冷的扫了她眼,然后把她手中的墨夺了过去,放在桌上拖着她便往外走。
因为手疼,所以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王爷,王爷你干嘛呢,疼死了,能不能轻点。”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最后这句,蒲松还是识趣的没有说出来,若是说出来了,这辰王爷还不得用他的冻死人的能力冰封自己。
上了马车,辰王爷便松开了蒲松,然后坐在一旁紧闭着双眼未说话,似乎在浅眠。他不说话,蒲松识趣的没有上前找话题。坐在马车中,掀开车帘的衣角,看着窗外,脸上难以掩饰兴奋之色。蒲松对于这场游戏的世界里,便未曾有过出去玩乐的场面,未出嫁之前,便躲在院子里学习女红,弹琴练字出嫁以后便是待在王府中,整日想着如何得到王爷的宠爱,也许王爷不太喜欢自己这种类型的,便从未睁眼瞧过自己。不过这两日这辰王爷是怎么回事,突然让自己给他磨墨,要是以前,她还不要乐坏了,不过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总觉这王府的女子,就如同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一般,王爷若是那日不喜欢了,那便会被人给打入十八层地狱,若是那日王爷高兴了,自己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活便全看着这位王爷过日子了。想到了这里,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微微有些郁闷了,一手捏着手臂,原本酸疼的手臂顿时好了不少。
辰王爷慢慢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有些落寞的,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身边,抬手轻轻的给她捏着手,淡淡的询问着,“想些什么,本王带你出去踏青,难道你也不喜欢。”
对此,蒲松哦的点了点头,“原本是很高兴的,可是在王府的生活过得怎么样,要全部看着王爷才能过日子,所以臣妾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听着这话,辰王爷并未怒,而是轻轻的给他捏着酸疼的手。
“这便是生活,世间不是有许多的事,你是可以任意妄为的,若是没有一点规则约束着你,那这个世间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了。”辰王爷淡淡的说着。
顿时恍然大悟,这里的人都擅长于心机,若是没有人约束着她们,那这个王府岂不是要翻天了。原来,王爷这般的累,既要顶住朝中大臣的施压,还要压制后宫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妾们。想到这里,蒲松微微有些同情的点了点头。
“王爷,你说的也是。”蒲松点头说着。
辰王爷未说话,只是静静的给她捏手,不时的瞥了瞥她的脸色,瞧着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一般,并未打扰她。
马车慢慢的使出了京中,到了京外的十里地处,京中的十里地处有处草坪,有许多的富家公子都在此处吟诗作乐,蒲松看着那些男子都身穿华服,微微有些奇怪了,这辰王爷带自己到这里干嘛。
看着辰王爷的马车到了,那些男子连忙的迎了上来,“二哥,你来了,今日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不是最看不起我们这些整日只知道玩乐的人吗。”
辰王爷瞥了瞥他一眼,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知道打趣我了。”
冰冷的眼神扫来,五王爷缩了缩脖子,早知道不和他开玩笑了。
“二哥,你只是说的什么话呢。”五王爷连忙缩了缩脖子说着。
辰王爷小心翼翼的把马车上的女子扶了下来,然后让他坐在一处石椅上,倒了杯茶水递给他。
这些举动,顿时让一旁的所有人止住了声音,睁大着双眼看着辰王爷,刚才还是幻觉,一定是幻觉,辰王爷从不近女色,今日怎么可能对女子这般的好。
在他们奇怪的眼神下,蒲松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王爷,他们这是怎么了。”
听着这话,辰王爷便转头瞧了瞧他们,声音微微有些冷意的询问着,“你们这是怎么了。”
对于这话,所有人缩了缩脖子,连忙的摇了摇头,“没,没,二哥你继续。”
几位王爷小声的询问着,“喂喂,二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中邪了,要不要我们去找道士去去二哥身上的邪气。”
瞥了瞥辰王爷的样子,的确有些不正常,虽然整个人依旧冷冷的,不过眼中确含着一丝笑意,虽然那笑意很浅,不过认识他的人都能够看出。
“你不想活了,小心被二哥知道了,一巴掌拍死了。这还看不出吗,我们的二哥这是喜欢上了那个女子。”三王爷小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