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发疯的江肆更是拿出一串串着铃铛的红绳来问余欢想戴在哪。
“这叫锁心铃,铃铛里存着我的精血,铃铛外面有我封的一层结界,谁也打不开,而且发出的响声也只有我能听到。”
“这样,以后无论姐姐在哪里,我都能知道。”
“既然姐姐手上已经戴了镯子,那就戴在脚踝上吧,姐姐走路的样子特别美,还有做爱的时候双腿缠在我的腰上,也特别美。”
江肆给余欢戴上铃铛后,亲了亲余欢脚踝,然后一路往上来到花穴,又开始白日宣淫了。
事毕,江肆抚弄着余欢脚踝处的铃铛,亲了亲余欢的嘴角,调笑道:“姐姐的叫声和这铃铛声真是此起彼伏,相得益彰啊。”
余欢已经被肏得高潮得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随便哼唧了两声,就睡过去了。
一连几日,都是被江肆搞得睡不了几个好觉。
这天,余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江肆不在,最近他闭关的时间更长了,除了跟自己做爱,他几乎都在后山,每次把自己肏晕后就去了后山。
可惜霍卫不在了,没人帮自己逃跑,就连主殿的结界都出不去,余欢只能荡秋千玩,像小时候一样。
不过比小时候好一点,至少没人跟自己抢秋千了。
荡秋千荡累了,余欢就躺到床上,每天晚上跟侍寝一样在等江肆回来宠幸自己。
但余欢发现江肆最近的确是有些不对劲,之前他每次事后总是紧紧抱住自己怕自己逃走。
可这两日,他情动时也是冷冰冰的,然后拔屌无情,下床就走。
余欢心想,我也没做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啊。难道是,厌倦了?不爱了?那干嘛每天还例行公事一样的交公粮?
直到这天深夜,余欢突然从梦中惊醒,梦里有一双黑色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快吓死了。
没想到一睁眼余欢就看到了那双黑色的眼睛,江肆一直冷冰冰地看着自己,眼神里有冷漠有探究有迷惑,但就是没有熟悉的爱意。
余欢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真的,她坐起身子靠近江肆,对上他深邃的双眼,说道:“你不是江肆。”
江肆面上闪过一丝动容,上下打量了一番余欢,站起身背着手高昂着头颅,说道:“吾名月修,是这魔宫的主人,你口中的江肆,他占据了本尊的身体。”
我就知道,这具身体自己的意识肯定还在,不然我那可爱纯良的江肆怎么会变成病娇?
“你,需要我帮忙?”这人肯定早就觉醒了,江肆之前闭关就是在压制他的意识吧?他一直盯着自己肯定是在考量自己。
“你想逃出魔界,我想拿回我身体的控制权,互惠互利罢了。”
“你要我怎么做?”
久久没听见对方的回音,余欢把头伸到床边去看他,不料他却回头对上余欢探究的双眼,低头靠近问道:“姐姐这么晚还不睡,是在做什么?”
这是,换回来了?
“没做什么啊,我看你怎么半夜不睡觉,下床干什么,关心你一下。”余欢扬起嘴角,双眼带笑地讨好般看向他。
看到余欢笑靥如花的模样,江肆忍不住低头吻上去。
“姐姐既然还不困,那我们继续做点更好玩的事吧。”又是一夜春宵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