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邵博寅轻哼一笑,“虽然是甜言蜜语,但却是我心里的实在话,心心,你说你不能没有我,我相信,但同样的,我这话,也请你相信,没有一丝违心。”
虽然邵博寅是笑着说这话的,但是每字,每句说的极其清楚缓慢,可以听出里头的真诚。
唐心妩望着他眼底的影子,那是她的影子,他的眼里除了她,还有和他话语相应的真诚。
望着这份真诚,她心里迟疑了,可纵使他说的动听,她对他迟迟不回,舍不得放开那些所谓的事业依旧撒不开,良久,她才说。
“我相信你话的真诚度,但是你对钱,对事业可以不顾自已的生命去,完全没考虑我和孩子,家人的感想。”
突然,他敛住脸上的笑意,沉着又坚定的说:“如果说让我不顾生命去拼的,那也只有你,钱,事业对我来说,没多大吸引力。”
唐心妩许久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那眼神似乎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些什么。
可是他幽深的眸潭此刻就像一颗黑曜石,看的见底,在臻白的水晶灯光下,闪闪亮出耀眼的光芒,黑曜石上还有她的倒影。
她的眸皮轻颤了一下,只是一下子过不了心里那关,所以嘀咕出声:“说的比唱的好听。”
“实在话是最动听的话语。”他面色严肃的回应她的话。
唐心妩听着他毫不脸红的自夸,撇嘴,一副鄙视,她的表情落进了邵博寅的眼里,菲薄的唇角往两边延伸。
复在她肩头的手伸向了她的下巴,下一秒捏住,力道不轻不重,但是却让唐心妩想挣脱却挣脱不出来。
不得不她正色的望着那双极为幽深的眸子,“你还是不相信?嗯?”他逼问,眼睛里有了凌厉的逼迫,甚至还有点愠怒。
毫不掩饰表现出对她的反应实为不满。
而面对他的愠怒,唐心妩眼神怨怼迎示他,不说话,以沉默回应他的逼问,这样执拗的她,却让他无力,无奈。
“心心,你难道不该给点信任我吗?”最终他还败阵下来。
她睑下眼皮,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长长的暗影,遮掩着她的情绪。
“可是你也没有给我信任的举动。”
“当时我被限制了出入自由,根本没办法马上回来。”
听到这话,唐心妩立即抬起眸皮,眼里带着那么一丝惊蜇,“当时真的出事了?”
邵博寅点头,但是没有说的过重,只是轻描淡述的说:“领土争夺的战争。”
其实说领土争夺一点也不为过,多嘟会接近纪军,完全是因为领土。当时纪军开钻矿的消息在那头传的盛旺,自然成为这些需要资金壮大实力的军人头选的目标。
换句话说,纪军就是这场战争胜利的一座过桥板。
唐心妩心头一颤,虽然常在报纸上看那边的局势动荡不安,但是真正从眼前人嘴里听到,却有心悸的震撼。
前段时间媒体报导纪军受伤从非洲回来治疗的事,她心头一直忐忑不安,要不是陆承从那头回来带邵博寅的消息,她真会冲动的飞到非洲去。
而现在听到他说到那边的事,不由的想知道的更详细。
“那后来你是怎么被解除行令的?”她问。
“为了早点回来见你,只好下血本,把钻矿的利盈减到最低,让对方偿到甜头,才愿意保我平安健康。”
他说,但是这翻话却多了一些调侃的喜味儿,说完,低下头,喙了喙她的红唇。
虽然听了解释,但是唐心妩心里还是嘀咕着:“我才不信你会一点盈利都没有去做这种危险的生意。”
邵博寅嗤笑一声,眼里衍生出柔情蜜意,低下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气息犹如两条茧丝缠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