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金币?”项问一愣,不明白采儿究竟什么意思。
“不错,三个金币!”采儿重复,一脸的肉疼。看着项问疑惑万分不由解释道:“你也别太高兴,本小姐所说的三个金币乃是代表了三个承诺。也就是说本小姐答应替你治病,酬劳就是你欠我三个承诺。怎么样?”
项问错愕,没想到采儿所指的三个金币竟然是另有所指。听到三个金币代表了三个承诺,项问内心犹豫。
欠人于情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后谁知道以后会生什么,未来不可掌握,就这样欠人三个承诺,究竟是好是坏?
采儿耐心的等在一旁,不逼不问。
片刻之后,项问忍不住再次深深注视了采儿一番,内心猛然敲定注意。“也好,我就欠你三个承诺。”说完从怀中掏出三个金币递给采儿。
“嗯,既然你决定好了,那么吃过饭后随我上楼。”采儿不悲不喜,似乎料定了项问会如此选择。
项问看了一眼旁边仍在大快朵颐的侯远山,郑重的点了点头。
时间飞逝,随着旁边的侯远山出一声满足的饱嗝,这顿早饭终于迟迟结束。
“喂,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再说一遍听听,刚才只顾着吃饭,没有注意。”侯远山一边惬意的剔着牙齿一边满足的开口说道。
项问无语与采儿对视了一眼,两人纷纷上楼。
“嗯?有奸情。”盯着两人上楼的背影,侯远山一脸疑惑,而后严肃的点了点头。
“喂,我说你们等等我呀。大白天不出去躲在楼上干什么?”侯远山惊呼一声快步跟上。
项问与采儿两人来到采儿的客房,正待侯远山要迈步而入的时候,砰的一声房门紧闭。
“你在外面守着,不准放任何人进来以免打扰我们!”采儿淡淡的声音从房中传来。
“这……这算怎么回事?你们竟然让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猴王侯远山守在门口,实在是太没良心,太没天理了!”侯远山呆滞,忍不住在门口抱怨。
在门口大喊了几句苍天不公的侯远山听到房间内没有丝毫回应,不由暗自嘟囔了几句乖乖的站在门口守卫起来。
房间之中,采儿眉头一皱,一把抓起项问的右手,淡淡的兽魂力顺着指尖涌入项问体内,眉宇之间忧色越来越浓,最后一脸惊愕。
“情况很糟?”项问心头一沉。
采儿点了点头, “体内百分之三十的经脉寸断,虽然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暂时维持在一起,不过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到时候你经脉一断,体内兽魂力暴走,轻则瘫痪,重则身亡。”
“这么严重?”项问心头一沉,惊骇到了顶点。他原本以为体内虚弱乃是由于兽魂威吞噬了两名五品兽灵全部兽魂力,将经脉撑的隐隐作痛,稍微休息几日便可恢复。
没想到后果居然如此严重,不过回头想想也在情理之中。项问虽然不清楚两名五品兽灵的全部兽魂力究竟有多少,有多么的磅礴,但是怎么说也不是他一名小小的三品兽者所能承受的。这就好比你用一个杯子装了一个桶的水,在无法宣泄,找不到出口的情况下水的压力自然能将杯子撑的粉碎。
“你可记住,你欠本小姐三个承诺。如果你胆敢抵赖,小心本小姐追杀你到天涯海角。”采儿说着右手光芒一闪,一个金色的锦盒出现在手掌之中。
“这是?”项问一愣,盯着采儿手中的金色锦盒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这只是一枚丹药,你吃了以后就可以立即恢复伤势。并且以后就算再受伤,你的自愈能力也比其他人强上许多。”采儿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显然不想解释太多。
“这么神奇?”项问一呆,忍不住盯着被采儿打开的金色锦盒。锦盒开启,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这香气随着呼吸进入身体立刻让人神清气爽,精神为之一震。
“好强大的药力。”项问微微吃惊,双眸忍不住被盒中的药丸吸引而去,那是一颗拇指大小的白玉药丸,通体洁白犹如玉质,让人惊异的是这药丸之上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孔,小孔之中微微散出了药香,项问一闻,立刻觉得体内的疼痛减轻,伤势都有所好转。更为奇特的是,这些小孔之中隐约暗含气流,一吞一吐仿佛孕育着一股强大的生命力。
“快吞下,这药呆在空气中时间太久药力就会散许多。”采儿恋恋不舍的盯着手中的药丸,一下捏开项问的嘴巴塞了进去。
“不要说话,兽魂力全力冲击受伤的经脉。”采儿站在一旁忍不住开口提醒。
药丸入口进化,项问只感觉一股强大的暖流转瞬间流入了自己的五脏六腑而后化为更多的小气流散入了经脉,骨骼,皮肤之中。
心神一凝,项问只感觉一股强大的生命力迅在体内游走。原本受伤的经脉在那股强悍的生命力下一瞬间就被修复的完好如初。甚至就连那些没有受伤的经脉,在这股暖流之下都被强化了许多。
项问心中惊骇,想不到原本重伤的身体一瞬间就被这药丸修复的完好如初并且较之以往还强大了不少。就在这时,项问听到采儿的提醒。连忙控制体内的兽魂力疯狂的在周身游走。兽魂力不停地运转,项问感觉自身的经脉不但比以往宽阔了许多,而且韧性十足。如果说项问以前的经脉是一条潺潺小溪,那么此刻经过这药丸的孕养之后,已经变成了一条奔腾不息的大河。
体内的兽魂力每运转一周项问就感觉自己的实力又强大了一分,就在这时。腹部忽然升起一股灼热,项问一惊,现原本停留在腹部的那朵绿色火苗,此刻在药力的作用下迅升腾,眨眼之间竟然足足扩大了一倍有余,徐徐的在丹田处徐徐燃烧。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项问对于在落锤镇幻星别院的遭遇还历历在目,那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冷冷的打了个寒颤。
“该死的老头,也不知道究竟在那杯酒里做了什么手脚,害的我体内留下这么一个隐患。这朵火焰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消除,居然连兽魂力都能燃烧,实在是让人恐惧。”项问心中郁闷,不由想起了那个衣不蔽体,蓬头垢面的老者。想起老者,项问又想起了那副洪荒画卷。
“这洪荒画卷究竟是什么宝贝竟然引的那些黑衣人连番追杀?”右手探入怀中抚摸了一下那精致的画卷,项问心中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