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挠了挠头,这缺口还是太大,这可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来钱快,哥们又不能去抢,去偷……
田力猛地一个激灵,去偷?他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色狼李强的身影。妈的,这些坏蛋的钱来的太容易,说不定是什么肮脏钱,捐出来一些,也算是帮你在阎王爷那里积阴德了。妈的,老子多好呀,连你们后事都安排好了。
这一次田力也想试试隐身术,所以对这一次的“募捐”行动,田力竟然隐隐期待起来。
下午放学后,田力孟虎姚正琴和班里大部分学生,都来到了离学校不远的白求恩医院,安喜平的母亲就在这里住院。
安喜平看到大家,眼睛里满是喜悦,当田力把写着募捐字样的不锈钢盒子交给安喜平时,安喜平眼睛红了,她只是挨个拍着她的学生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病房太小了,人多拥挤不下,同学们都懂事的与安老师握手告别,最后只剩下田力几个人。
安喜平看了田力一眼,眼神中竟然有了异样的东西。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个男孩筹办的,安喜平第一次觉得,田力不是小孩子。
田力几个人来到病床前,握着安喜平母亲的手问寒问暖,让老人感动的泪流不止。
最后几个人告辞,安喜平身后相送,来到医院门口,田力回身拦住安喜平,“你回去吧,伯母还需要照顾。另外我问你个事情,李强的家在哪里?我找他有点事。”
安喜平警觉起来,“田力,你可不能办傻事,他欺负我,你已经教训过他了,就别再纠缠这件事了,另外,我听说李强社会关系复杂,你可不要冲动反而吃亏。”
看着安喜平眼中满是关切,田力笑了笑,“安老师,我就是想找他谈谈,没事。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们,你回头把地址给我过来。”
安喜平站在那里,眼神专注的看着田力,眼神中满是温柔,直到田力的身影消失不见。
回到病房,她母亲话匣子就打开了,“喜平,你也不小了,我看刚才那个小伙子不错,你最好考虑考虑。”
安喜平嗔怪的喊了一声,“妈,那是我的学生好不好,你不要乱点鸳鸯谱,让人家听见笑话。”
安母眼睛一瞪,“你别拿这个理由搪塞我,学生老师结婚的多了去了,咱院子里那王老师不就是和他的学生结婚了吗?”
“妈,王老师是岭南大学老师好不好,我是教高中的,你弄清楚。”安喜平无可奈何。
“那小子与你年龄最多相差五岁,你爸比我都大了八岁,我们不是过的好好地嘛,再说了别以为我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出来,你看那小子的眼神,与我当念看你爹的眼神一模一样。”安母絮絮叨叨。
安喜平娇嗔的喊了一声,“妈,”脸色一红,低下头去,眼神却异样的明亮。她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了一个短信。
走出去不远的田力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掏出手机一看,一个地址,下面有一句话,照顾好自己,别让人担心。田力咧着嘴笑了一下。
天色已晚,田力招呼孟虎姚正芹几个人进了路边一个小吃店,点了几碗麻辣烫,两荤两素,每人一瓶啤酒,边聊边吃。
酒足饭饱,孟虎几个人都很有颜色的找借口溜了,只剩下田力和姚正芹。
田力盯着低头一勺子一勺子很淑女的喝着汤,看着她撅起的嘴唇,那粉嘟嘟,圆鼓鼓的感觉,挑逗的田力立即有了冲动。
田力难受的把手伸到桌子下面,摸到小弟位置,艰难的把紧紧顶在裤子上小弟换了个位置,不小心把自己的筷子碰到了桌子底下。
田力弯腰下去拣筷子,却现自己的筷子,正好在一双玉足旁边,田力盯着那穿着水晶凉鞋的小脚,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一把。
猝不及防的姚正芹关键部位受袭,出一声尖叫,她俯身向桌子下面一看,正看到田力色色的摸着她的脚。姚正芹条件反射一般,一只脚踢了出去。
又是一声尖叫,这一次换成了田力。只见田力捂着鼻子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鼻血顺着手指缝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姚正芹,你干什么踢我。”捂着鼻子,田里说话瓮声瓮气。
姚正芹占了便宜,那话说的利索多了,“哎呦喂,这算什么事呢,我以为是谁家的狗在舔我的脚,哪里知道是你呀。来来,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用不用去医院呢?”说着那身子紧紧的贴着田力,伸着头看田力的鼻子。
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柔软,田力一下子没了脾气,这打一棍给一个甜枣的招数,打得田力毫无还手之力。
“别装了,流鼻血又不是下边流血,难道还能血崩了。?田力很专业。
姚正芹白了田力一眼,“又耍无赖了。”
田力紧紧的向前顶了顶,感受着温度,眼神色色的,盯着姚正芹洁白如玉的笑脸,“我耍无赖了吗,我这样算数耍无赖吗?要不我给你真的耍一个无赖看看?”
姚正芹刚要火,突然眼珠一转,“好呀,要不一会儿去我家耍无赖,谁不去谁是孙子。”
田力彻底是失败,“那个,正芹一会我先走了,今晚上还有点事,有点事,嘿嘿!”
“放着我这个两家姑娘你不要,不会去廊解决问题吧,别让我现,不然咱俩的恋爱关系彻底结束。我还怕染上病呢。”
姚正芹泼辣的一通话,让田力一个踉跄,他快哭了,难道自己在姚正芹眼中,就是这个档次的?“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样的人吗?我有那样龌龊吗?我不知道那不干净吗?你爱惜我的身子,我更爱惜,我哪会干那种事情。”本来说的义正词严的一通话,被最后一句话给彻底破坏了气氛,“我最多回去打灰机。”
姚正芹一口汤全喷到田力身上。
总算打走了姚正芹,田力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多了。
该干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