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朱高煦范小见两人异口同声。
朱高煦一把抓住白管家脖领子:“你说说怎么回事?!”
范小见一把抓住朱高煦脖领子:“少装蒜!应该你说说怎么回事!”
玄真看不过去了,也抓住范小见脖领子:“你是不是抓我们汉王过瘾?”
抱朴子药罐子同时抓住玄真:“出家之人,怎么这么大火气?”
一时五人抓成一团。
将在一旁的王府侍卫看得目瞪口呆,有跃跃欲试想上前的,还没到身旁,便被抱朴子药罐子的护体真气远远震飞,剩下的不敢再动了。
白管家虽然被抓住,还是满面笑容:“各位各位,别生气,都是小人不好,小人没能把两位姑娘留住,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范小见喝一声:“闭嘴!狗腿子!”
白管家闭住嘴。
朱高煦大怒:“你敢骂本王是狗?”
范小见说:“你把沫沫洛洛交出来,我收回刚才的话。”
朱高煦面色一沉,说:“沫沫洛洛被轩辕断带走,管本王什么事?”
范小见气得笑起来:“真当本大学士是傻子,我想起来了,你开始问的是轩辕先生走没走,看来你们是早商量好了,早知道轩辕断要走。”
朱高煦无辜的一笑:“这有什么关系吗?就是走了,也和本王无关啊,他又不是本王的仆从,只是一个客人而已,本王有什么权利不要他走?”
范小见说:“那你把沫沫洛洛还我!”
朱高煦说:“凭什么本王还你,沫沫洛洛两位姑娘难道是本王抓的?”
范小见说:“轩辕断抓的没错,不过肯定是你的主意。”
朱高煦冷笑一声:“猜测能定人罪的话,那世上的案子就都不用审了,你当自己是锦衣卫啊,简直岂有此理。本王且问你,本王和你的沫沫洛洛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她们?其实你自己心里明白,轩辕先生为什么要抓你的沫沫洛洛。”
范小见说:“我明白什么!这老小子一贯的不干好事,抓人那还要什么理由。”
朱高煦冷笑一声:“无缘无故,轩辕先生会千里迢迢来抓人?看来你是把本王当傻子了,你把天虫教的圣女藏起来,所以轩辕先生才会找你麻烦,你当天虫教是好惹的?你的人失踪了着急,难道天虫教的人失踪了就不着急?何况天虫教圣女是全教上下第一重要的人物,这样的人天虫教能不找吗?你自己捅了这么大篓子,现在还要怪别人吗?你把本王放开。”
范小见不由将手松开,心想这王八蛋说得有道理,自己带走殇羽被现,此事天虫教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因为只有圣女才能练成御虫术,天虫教想一统江湖,离了圣女不行,自己还是太大意了。
但是朱高煦这家伙也太可恶,既然这样,为什么答应要把沫沫洛洛还给自己,这是骗自己上当,用缓兵之计,好让轩辕断有时间离开。
于是说:“你明明说的把沫沫洛洛还我,说的话算不算数?”
朱高煦一笑:“本王说话,当然算数,但是人不在,那有什么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两位姑娘是轩辕先生抢的,人也是轩辕先生带走的,本王只是因为轩辕先生来自云南,略尽地主之谊,如此而已。所以不要把账算在本王头上,范大学士武功高强,完全可以去找天虫教要人,本王静候佳音,绝不干涉。”
范小见说:“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说沫沫洛洛在皇宫,如果不是你骗我,那轩辕断怎么走得了?你是帮凶!把人交出来!”
朱高煦说:“你和本王要人,问题是人已经被轩辕先生带走了,本王总不能给你变出来。”
范小见说:“你和天虫教要,你们两个一伙的。”
朱高煦说:“说本王和天虫教一伙的,证据。”
范小见说:“他在你府里出现,和你一起喝酒,你帮他骗我,还要什么证据。”
朱高煦呵呵一笑:“本王早说了,天虫教不过是本王封地的客人,既然从云南来到京师,拜会本王,本王总需给个面子,所以摆酒招待下,我大明毕竟是礼仪之邦,仅此而已,其他并无联系,范学士想多了。”
这家伙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范小见一时无法反驳。
朱高煦说:“不过本王可以写封信,要天虫教把人还你,你可以拿给天虫教看,但是天虫教是不是听本王的,那就不知道了。要不要本王现在给你写?”
范小见说:“写个屁!你们私下早商量好了,天虫教就是见到信,也不会把沫沫洛洛还我。”
朱高煦说:“这却未必,如果你把天虫教圣女送回去,本王相信,天虫教会卖本王这个面子。其实两位姑娘能不能回来,不在于本王,完全在于范学士自己。范学士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把自己老婆置于危险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