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她身体的各处,留下湿润的水痕。
男人不断的起伏,勾起的背强劲有力。
徐露仰着头吐着热气,既然反抗不了,何不享受。
她沉浸在这欲潮,可是总有一个临界点,让她觉得还不够,不够。
徐露满头大汗的睁开了眼,才觉这是一场梦,抚过额头密布的汗液,把被子掀开,身体的燥热才算消散了点,她的身体如同着了火般滚烫,裸露的肌肉染上蜜色。
她起身来到桌前,倒了一杯凉水,一口饮尽,身体的热气也没有消散多少,现在天都未亮,她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又躺在了床上睡去。
可是,眼刚闭上,梦境又袭来,她梦见了前世杀死她的男人,并没有杀她,反而对她不断的猥亵,她心底是拒绝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却在迎合。
床上的徐露,脸庞烧红,身体不安的扭动着,眉头死死皱起,梦中的事让她厌恶无比,她一遍一遍的从梦里醒来,又来到了下一个梦境,无尽的男女交缠。
直到房门敲响,徐露才睁开了眼,她疲累的揉了揉眉心,掀开被子起身,迅速换衣冷水扑在脸上,朦胧的镜子上一张尤带媚色的脸周起,徐露把这一夜的春梦从脑海中灰走,把这些异动归为太久没男人,欲壑难平的缘故。
我看你一直没动静,想你应是还没醒,一起走吧。戈薇笑着说。
徐露点了点头,她的脸还泛着不正常的晕红,早晨微凉的空气都没能降下。
戈薇不由的眼神紧紧瞅着徐露,这样气色的徐露还真是少见,清冷的美人面上浮红增了几抹媚色,显得有了丝人气,不再那么有距离感,却更加的诱人,引人犯罪。
戈薇移开眼,和徐露聊着闲事。
徐露虽然冷淡,但好在都有应有答。
今天截然不同的是,训练场上放了一把奢华的椅子,那上面坐着的是把她捉过来的罪魁祸首花烨。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手支着头,狭长的眼扫过台下的所有人。
扫过徐露也不过是如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淡淡一瞥。
站在徐露身侧的戈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发出惊叹的一声,眼也不转的把目光投在花烨的身上。
戈薇转眼看向了徐露那张冷淡的脸,暗暗心想,如果我也能有她这般容貌,应该也能面不改色吧,毕竟貌美的女人勾勾手指,天下的男人谁不拜倒裙下?
这想法也不过一闪而过,她的眼又投向了台上的男人。
待所有人站定。
站在花烨恭恭敬敬的男人,抚了抚袖,抬了抬下颚,站了出来,声音铿锵有力你们从上千人中脱颖而出,来到了这里,此间不易我深有感触,楼主也很惭愧,没有能力保护上千人,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护住你们,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道理,大家都懂,比起流离失所这里更适合你们,此后大家就把这里当成你们的家,无论发生任何事,这里永远是大家的归宿。
一番话说的深情款款,令人动容。
若不是经历那番生死,身上留下的伤痕,可能真的能被忽悠住,一个塑造一场大屠杀的主宰者,说要给他们一个家,何其可笑。
可是没有人反驳,他们也无法反驳,有什么比命更重要,他们每个人的命都被那些人捏在手心,这番话说与不说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分别。
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大家都是家庭的一份子,主人供养你们,也不是让你们吃干饭的,这里可不养废人,是生还是死,可全凭你们自己。他冷冷睥睨的视线如同俯视蝼蚁,就和那坐在高台之上不发一言的花烨。
那最后一句暗藏的威胁,没有人会听不懂。
就如那神经粗条的蒋得胜还不是死死捏着拳,他想到了死去的杨明宇,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方换来现在的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