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如同一张小嘴,亲吻着顶端的铃眼,时不时有热热的淫水吐出,尽数浇在龟头,若水滴无意溅进那个小眼里面,舒爽滋味妙不可言。
珠珠,好紧,好热,好多水。崔恪怜爱地亲她的唇瓣,辗转流连。
甄珠礼尚往来,梦之好大、好硬,插得珠珠好爽。
吸人精血的小妖精。骆驼行得很慢,崔恪抽送得也慢,但插得极深。
每次尽根拔出,再猛地贯入,直把穴嘴撑得变形,薄薄一圈嫩肉束在阴茎末端。
甄珠抓着他的衣襟媚叫,在他进入时摇臀迎合,舒服好舒服
每一寸骚痒的软肉都被肉棒抚慰到了,把花心顶到发出满足的痉挛才松开,还没有感到空虚时,又冲进来耸动研磨。
一阵接一阵的快慰,甄珠爽得沁泪,终于在龟头顶开宫口时,她长长地呻吟一声,甜蜜的爱液汩汩流出,滴滴答答浸湿身下的绫罗垫毯。
粉面含春,泪盈于睫,红唇张得开开的,吐出迷乱的呻吟和喘息。
崔恪盯着她从似痛似喜的难耐到彻底畅快的欢愉表情,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咬着她的耳朵调侃:珠珠高潮的样子真好看,晚上给你画下来。
画我高潮,你怎么不画你自己射精呢?甄珠张嘴,趁机在他脸颊咬了一口。
每次不都射给你了嘛。轮到自个,崔恪顾左右而言他,不正面回答。
甄珠抚着他的眉眼娇笑,偏要说个清楚:你每次射的时候,眉头皱起,嘴唇紧抿,射完了眉毛会舒展,嘴巴会张开喘气儿。
你观察得这么清楚。崔恪略带窘迫。
那当然。甄珠笑得甜媚,我喜欢你趴在我身上喘气的样子。她也贴近了他耳边,你喘得很好听。
不准胡说八道。崔恪佯装正色制止。
他嘴上这样说,却在插她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喘息,勾得甄珠愈发心痒。
崔恪可忍,甄珠不能忍。
甄珠将崔恪拉下骆驼,将他压在黄沙堆里,骑在他胯上,一上一下起伏地动。
性器相接啪啪作响,淫水四溅,打湿周围尘沙。
崔恪扶住甄珠的腰肢,在她坐下时向上挺胯,龟头捣入宫腔,摩擦着宫口一圈嫩肉进出。
呜受不了珠珠要死了甄珠浑身打颤,仰头哭叫,穴肉绞紧了肉棒,她快要狠狠地泄了。
崔恪猛烈几记深顶,宝贝,去吧,我看着你。
啊不啊啊啊丢了、丢了!尖锐的白光一瞬间在脑海中炸开,甄珠顿觉天旋地转,身下噗呲噗呲地涌出大片淫液。
崔恪挺进她的身体深处,释放出股股白浊精华。
珠珠,我爱你!
崔梦之,甄珠也爱你。
此情不渝,天地可鉴。一生一世,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