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玉嫌他们声音太大,一手提着一人朝巷子里走去,二人被拖动着,凄厉的喊叫不管用。
Z市是个小城市,治安根本与A市无法比,路人习以为常的看了一眼巷子,默不作声的扭头就走。
刘哥已经没有战斗力,纪斐斐被掐着脖子呼吸困难,她紧紧抠着脖子上的手,断断续续地骂着沈白玉,脖子上的手愈来愈紧,她意识到离死亡越来越近,终于开始害怕起来,你
他妈放手啊
沈白玉阴冷的目光看着她,慢慢凑近她耳边,轻柔的话语在她看来却如同撒旦的诅咒,你说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了我,你觉得,我要怎么惩罚你?
放开纪斐斐还在挣扎,她的脸已经泛红,无法下咽的口水流下来,仿佛真是濒死的模样。
沈白玉啧啧两声,耳边听着刘哥的惨叫咒骂,眼里看着快要憋死的纪斐斐,内心突然涌现出熟悉的兴奋感,她不自觉地手收的更紧,脑内多巴胺快速分泌,她回过神来时在纪斐斐快要死之前松开了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纪斐斐倒在地上咳嗽,孰不知她沉默的样子更让人害怕,纪斐斐已经腿软了,她不理会还在打滚的刘哥就想跑。
去哪?
纪斐斐顿住脚步,恐惧涌向全身,身后那声柔美的声音狠狠抓住她的心脏无法呼吸。
沈白玉捡起落在地上的一包烟,拿出一根夹在指尖,对纪斐斐说道:过来点一根。
她不敢不从,颤颤巍巍地走向沈白玉,慌忙地拿出火机为她点烟,她止不住的手抖,点了半天没点上,内心的恐惧愈来愈深,怕她一发疯又扯她头发撞墙上。
可沈白玉迟迟没有动作,终于点上之后也不吸,没有丝毫笑意的眼睛看着她,随后笑了一下,你说吴青迩被人上,具体有谁?
纪斐斐知道她打不过她,颤着音道:王忠和李友铭他们
李友铭?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她想起来,是刚刚在酒吧胆大包天调戏吴青迩的一个男人。
她看着他们两个,看来你和他们很熟,明晚把他们约出来,做不做的到?
你想做什么?
我就问你做不做的到。
被她冷下来的语气吓到,她抖了抖说:可可以。
沈白玉笑了,明晚十点,到旁边那个酒店,和前台报你的名字,他们会告诉你房间号,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她看了眼已经痛到麻木的刘哥,送他去医院吧,再晚点就废了。
她垂下眼帘,看着手头上的烟好一会,放在嘴边吸了一口,突然被呛到,咳咳两声后扔掉烟用脚踩灭,转身走向便利店,身后有什么动静她懒得理。
吴青迩没有在便利店待很久,沈白玉一番动作没有几分钟,她知道吴青迩的习惯,喜欢在便利店到处逛逛,给她留了时间处理事情。
她们出来的时候纪斐斐和刘哥已经走了,吴青迩冷笑,阴魂不散。
这种情况,你怎么不说?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不就被骂几句,少不了几两肉。
唐译不知道?
他家有门禁,不经常来。
沈白玉烦躁的啧一声,吴青迩笑笑勾住她的手臂,喝了几口冰水清醒了很多,晃了几下手中的零食,拉着她走,没事,威胁不到我什么,走吧,请你吃薯片。
见她如此,她只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