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倾疼的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神里全是痛苦。
晚珠本来想去请郎中,但想起姜淮元会医术,又折返了回来,道:“世子妃葵水来了,每次都会疼,但这次好像更严重了。”
姜淮元闻声皱起眉头,伸手探了霍倾的脉象。她之前便发现霍倾体寒,也有留意她的饮食,总爱喝些凉透了的花茶。
姜淮元把脉之时,眸子晃动,她大概知道原因了。这次中毒,这样的凉的秋日,她在水里加冰,又将霍倾浸泡了那么久,是寒气入侵。
她已经在给她调养了,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全部驱散的。
“晚珠姐姐,去熬些姜汤,再去拿个袖炉来。”姜淮元侧目对着晚珠说。
晚珠点头,慌忙去了外面,吩咐膳房熬些姜汤,又去库房寻那冬日才会用的袖炉去了。
姜淮元帮霍倾把额头的细汗擦了擦,瞧着晚珠一时半会还不能过来,便搓了搓自己常年温热的手,附在了霍倾的小腹间。
修长而温热的手心,裹住了霍倾有些冰凉的小腹,热流传过,霍倾似乎缓解了一些疼痛。她睫羽翕动,温柔而又孱弱的嗓音道:“谢谢。”
姜淮元原本皱着的眉心又加深了些,片刻晚珠带着袖炉过来了。
姜淮元怕太烫,又将袖炉的外面缠了层布巾,搁置在了霍倾的小腹间。
“以后莫要再喝凉茶了。”姜淮元的语气不像是责备,更像是心疼。
姜淮元原本就是想说的,可这几日她没瞧着霍倾喝,还以为她不喝了,但方才过来的时候又瞥见了桌案处放着的花茶,这会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霍倾看了她一眼,片刻轻嗯了一声。
姜汤端来后,姜淮元搅动了汤匙,吹的温度适宜后,让霍倾端着碗喝了下去。腹中有了热流,外面还有袖炉贴着,霍倾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热。
姜淮元拿着帕子坐在床榻边,为她擦着额间的细汗,不知过了多久,霍倾的疼痛才缓解住。
入夜后,霍倾用过晚膳去简单的梳洗,回来的时候姜淮元已经在榻上了,而且是躺在了她的位置上。
姜淮元见她回来,忙翻滚到了里面,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我给娘子暖好榻了,娘子快些上来吧。”
作者有话说:
姜淮元拍了拍被窝:“老婆快上来,我们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