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顾鹤庭:“比如,大肆敛财。”
顾莞宁:“投机倒把。”
程砚洲勉勉强强想起个合适的:“贪污受贿。”
顾莞宁发挥想象:“他们打砸的时候出过人命吗?”
顾鹤庭张张嘴,“那必然不少。”
简直是常态。
顾莞宁试图用文学创作的逻辑去猜测何红兵这样的反派有什么设定。
“男人有钱就变坏,他是不是还强迫别的女同志跟自己不清不楚?”
程砚洲≈ap;ap;顾鹤庭:“……”
虽然……
好吧,这个猜测真的很合理。
程砚洲为自己正名,“也有少数不会变坏。”
顾鹤庭连忙点头。
在这点上,他大概唯一不会跟程砚洲有分歧。
顾莞宁左右看两人一眼,收回视线,她夹一块烧饼泡进汤里。
“吃饭吧。”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准备的东西有点多,三人都吃饱后还剩下一把面条、一盘肉和一盆饼。
收拾收拾放到橱柜里,明早用这个汤把剩下的食材煮一煮,吃个大杂烩面条。
回自个宿舍前,顾鹤庭从包裹里抽出一条毛毯扔给顾莞宁。
这是他让发小从毛纺厂弄来的,一共五条,一条给了老爷子,还两条正在路上。
这毯子又软又暖和,还不厚,铺着盖着都舒坦。
归置东西的时候顾莞宁就看到了,但她没拿。
因为她没忘了二哥裹钱的臭袜子就是从毛毯里拿出来的。
她僵着两手,捏着毛毯有些不敢动。
她小心翼翼地问:“二哥,你没用这条裹袜子吧?”
顾鹤庭:“……”
他没说不,也没说有。
定定沉默一会儿,顾鹤庭眉头一扬,呵呵笑道:“这种毛毯洗了可就不暖和了。”
然后拎着东西就回了他自个的宿舍。
顾莞宁扭头去看程砚洲。
“趁吃饱饭有力气,我们把这条毛毯洗了吧。”
虽然觉得顾鹤庭不大能干得出给一条脏毛毯的事,但一想到这条毛毯曾和臭袜子同处一个包裹。
程砚洲干脆地点头,“我去洗。”
清洗的时候没用肥皂,恐怕洗出来的毛毯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