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厉声道:“我以前对你不够好吗?我哪一次少了你的学费和生活费?我够有良心了!你差点毁了我的生活,要不是靠我自己努力,我有现在的安稳吗?我对你已经尽到责任,别再拿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假装自己振振有辞!你对我来说就是累赘,你对于所有人都是——”
“住口!”
钟时叙不知道何时赶来,他快步走到赵兮词身边,把她揽到怀里,对赵峮说:“赵姨是不是喝多了出来耍酒疯?我可以帮你找个地方醒一醒脑子。”
赵峮看他一眼,冷笑一声,转身想走。
钟时叙又说:“赵姨,出门在外千万慎言,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二叔在检察院,越是身居高位,越是容不得半点差错,风言风语令人生畏,别到时候因为你的一时疏忽,给他招致意想不到的麻烦。”
赵峮顿在原地片刻,愤愤地走了。
钟时叙低头看怀里的人,她把脸一别,埋入他的胸口,很快他舊shigg獨伽感觉到胸前一股温湿,随即淋漓漓地洇开一片。
他双臂紧扣,说:“我给你开个房,你尽管大声哭,没人听见。”
她两只手抓紧他衬衫的衣襟,只在他怀里克制地嚎了一声。
钟时叙带她下楼,直到上了车,她已经平静下来。钟时叙拿着纸巾轻轻擦她脸上的一片泪痕,一边温声安慰:“等不久我们办婚礼,不请她来,你说好不好?”
赵兮词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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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应该还有三章,或四章
第61章安排
钟时叙假装没看见她的表情,犹自斟酌词句,问道:“喜欢中式还是西式?是趁现在天气热好,还是等天冷一些好?”
她不语。
“怎么不说话?”他问。
“鼻子堵住了。”她应道。
钟时叙笑。
等把她的脸擦干净,钟时叙打电话给二叔,说自己有事要先离开。
而手机那头的钟章听他寥寥数语的敷衍,看一眼原本坐着赵兮词的席位已然空空,他做不了这个侄子的主,他也不想干预后一辈的生活,他自己身上都背负一笔糊涂账。
最后他只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这晚过后不久,钟令儿约赵兮词出来吃饭,一张榆木八仙桌摆了几道精致清淡的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