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金氏走下来,嘴里还在哼着那曲儿:解罗衣,脱罗衣,不觉低声笑吟吟。罗帐里,把腰搂,哥哥胯中软物凭空起,热烘烘,硬邦邦,随腰抽来顶进去,麻得我,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小命儿都快丢了去
好人家的娘子会唱这样的艳曲吗?嗯兴许是耳濡目染学会的吧,毕竟住在这种地方。
燕璇想着,冷不丁又被宋青阳顶了一下,差点儿叫出声来,还好忍住了。
宋青阳见金氏没有发现,便又动了起来,粗棍儿没再像刚刚那般横冲直撞,速度缓了下来,力道却是更重了,一下一下,跟铁锤砸钉似的顶在她花心上。
他一动起来,燕璇就没劲儿再想其他的了。
慢慢来虽不比横冲直撞来的毁天灭地,却也别有一番好滋味,一下一下都落到了实处,力道从穴儿里透进了小腹里,让她整个子宫小腹都麻透了,浪水儿更像似洪水决堤一般涌出来,浇在他火热的肉棒子上,而后又被他的大物从穴儿里挤出来,如雨点般飞溅到了地上各处。
久未经打理的杂物上落了一层灰,被汁水儿一溅,灰尘看不着了,只留下了水印子,等水儿一干,留下的点点印迹,不多久又会覆上新的灰尘。
突然,隔壁响起了几声鸡叫声,金氏嘴里哼着的曲儿戛然而止,而后外头响起了金氏说话的声音,声音不大,燕璇在房间里面听不真切,也就没管了,然宋青阳却是突然停下了动作,从门缝里看了看外头。
燕璇有些奇怪,问他:怎么了?
你看。
燕璇按他说的看去,只见金氏蹲在一侧墙边,墙上有个拳头大小的洞,她正对着洞口说话。
也是墙上开洞,是和她嫂子一样吗?这么小的洞,人也钻不过来吧?
燕璇正疑惑呢,只见洞那边塞过了一个东西,长长粗粗一大根,可不就是现在插在她穴儿里的大东西嘛!
燕璇下意识夹紧了穴儿,猛地一下,叫宋青阳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青阳也是没料到了,她家里人不是都怕得病吗?她们姑嫂怎么一个两个都玩的这么花?
燕璇也想知道,可显然现在他们也不好去问,也只能看着金氏用口水儿润湿了那根大物,随后撩起裙摆,褪下长裤,踮着脚儿将穴儿对准那穿墙而过的大物,将那一整根儿全部吃下了肚。
金氏已经蓄了一泡儿浪汁,都不用多加揉弄就湿透了,湿穴儿挨在墙上,在白墙上留下了个穴儿模样的水印,而后墙那头的男人就抽动开了,一下又一下怼进金氏的浪穴儿深处,没一会儿就将金氏操得个浑身乱颤,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看着他们这般淫乱,宋青阳也耐不住了,继续往燕璇体内动了起来。
许是一边看着别人一边做的缘故,燕璇只觉得此时比刚刚还要来的紧张刺激,不知过了多久,竟和外头金氏一起哆哆嗦嗦又来了个高潮。
嫩肉儿绞紧了体内的大棒子,宋青阳一个不忍,也到了顶点,将蓄了几天的元阳真精全都射进了她体内深处。
外面金氏他们也完事了,墙里的肉棒子收了回去,然不过一会儿,又一根肉棒子戳了进来,这一根的形状明显和上一根不同。
燕璇和宋青阳对视了一眼,轻轻道:难不成金氏偷偷地在家里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