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归问,人家还没回答呢,他都已经开始动手了。
脱了警服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手指搭在了衬衫的口子上。
衣摆从裤子里抽出来,扣子一颗颗解开,童秋把脸埋在对方的怀里,趁机享受:“不脱了行吗?”
霍知行笑了,拉着人进卧室去了。
童老师的特殊监考pi好被完全满足,因为这次没有流动监考,考生又一次超常发挥,最后,监考老师先撑不住了,好几次喊考试暂停,但考生奋笔疾书,当监考老师的话是耳旁风。
这场考试下来,童老师手指头都动不了了,累的。
他用余光瞄了一眼站在那儿拿着湿巾收拾“残局”的霍知行,看着那人还挂在身上的警服衬衫,舔了舔嘴唇。
真性感啊。
童秋想,我前夫怎么那么性感啊。
俩人歇了会儿,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之后童秋喊饿,霍知行就去给他煮了包面。
吃面的时候童秋不老实,非往人家身上凑,最后,腻腻歪歪的,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跟小孩儿似的,跨坐到了对方的腿上。
那包加了两个荷包蛋的方便面,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没一会儿就吃完了。
睡觉前,霍知行觉得心里不踏实,又提醒他:“都这个时候了,提醒你每天早回家也没用,你出门在外,我给你的东西,一定随身带着。”
童秋知道他说的是那个防狼喷雾,乖乖点头:“嗯,放心吧,倒是你啊,别让我担心。”
童秋一直都是那种“我不找事儿,但事儿来了我也不怂不躲”的类型。
他本来是打算跟霍知行聊聊快递收到刀的事情,结果这一pao打得太舒爽,他忘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都晚了,着急忙慌地收拾上班,也没来得及说。
结果当天晚上,童秋又收到了一把。
他本来是听了霍知行的话打算早点儿回家,可是再早也得等着学生们放学他才能走。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一响起来,旁边的许老师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可童秋没动,打算把阅读理解的最后一道题给写完再走,明天上午的课上他要讲。
就这样,等童秋从学校离开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他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公交车,一直没等到,索性刷卡租了个路边的单车,吹着凉快的晚风往家里去。
每年六月初高考,所以童秋对夏天格外敏感,今年天气热得比往年更早些,他琢磨着是时候每天给学生买买雪糕吃了。
快到家的时候,童秋还了车,还车的地方距离他住的小区不过就几百米的距离,他溜溜达达往回走。
没走出多远,童秋放慢了脚步,用余光往斜后方瞄。
最近几天他总觉得有人跟着他,可是回头的时候却经常除了他自己的影子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童秋把这归结为自己太累了,神经敏感,疑神疑鬼。
这个晚上也是,他站住脚步回过头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再转回来的时候加快了脚步,眼看着就要到小区门口了,保卫室的灯亮着,让他安心不少。
他向来是无神论也无鬼论者,可是他觉得再继续这么下去,他快相信世界上有鬼了。
到了小区门口,刷卡进门,值班的小保安笑着和他打招呼。
“对了,童老师,你今天又有一个快递。”
童秋疑惑地停下,站在门口等着对方把东西拿给他,自己在心里嘀咕:方百城到底有多少把刀要送他?
小保安把一个扁扁的小纸壳箱给他:“晚饭那会儿送来的,我还想着你咋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谢谢啊。”
童秋笑着道谢,拿着快递回家了。
这次是把菜刀。
还是送到了家里,也还是小区门口的保安给收的。
童秋到家一拆,骂了句脏话,他又打电话给方百城的号码,依旧是暂停服务,思来想去,他打给了楚瑶。
“你找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