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被他弄得身子发软,娇娇地哼:谁想起你啊!
挣着去推他的手,她佯作不满,黑的跟炭似的,别摸我。
申州一行,风吹日晒,崔恪脸和手上的皮肤相较之前确实黑了不少,可离炭还差远了吧。
甄珠就是故意埋汰,崔恪收回手,解开衣衫,露出白皙的胸膛、精瘦的腰腹,朝她伸手,身体还是白的,可以抱你吧?
不等她回应,环住她的腰一同躺在床上。
他的脸埋在她颈里,细密的吻不断向下,快到胸前。
甄珠心里没解气,这会儿自然不愿他称心如意,一把捂住两个奶尖不给他吃。
珠珠崔恪无奈抬头,眼中有渴求的意思。
小别胜新婚,他想她想得狠了,身下的阳物硬烫难忍。
因着怀孕,甄珠的胸乳比之前大了几分,颤颤巍巍,堪堪在崔恪唇下发抖。
两粒嫣粉的奶尖在白嫩乳肉中挺立胀大,只待来人采撷吮吸。
可惜她不给吃。
崔恪馋得只好去亲她红润的唇瓣,叩开紧闭的牙关,缠住她的小舌重重地吮。
甄珠呜呜地叫着,被他吸疼了,在他舌尖咬了一下。
崔恪吃痛松开,甄珠用清透的圆眼瞪他,娇声叱:崔恪,你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粗鲁死了!
擦了擦唇上他留下的口水,甄珠思索着找茬:你去申州,当地官员难道没给你送女人?这么饥渴难耐!
崔恪瞧她凶巴巴的样儿,更想逗弄,半真半假地说:送了,好些个二八少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吹拉弹唱无所不能,我都挑花了眼。
明明听出来他是戏谑语气,甄珠心口还是泛酸,近日来的委屈一齐涌出,眼睛里漫出水光。
她忿忿骂他:我就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骗子,色欲熏心的禽兽!
对她好都是假的,只是馋她身子。
本是句玩笑话,但甄珠又哭又骂,崔恪急了,柔声哄道:珠珠,我跟你说笑的,申州那地方,百姓都快饿死了,我忙得脚不沾地、身不沾床的,哪有心思看什么美貌女郎。
他拉着她的手,缓缓下移,握住胯间那根滚烫,示意着:珠珠,你摸摸,我有多硬,一个多月没泄过了,都是你的。
甄珠含泪看他。
崔恪吻去她睫毛上的一滴泪珠,手指娴熟地送进花穴,借着她在床上说过的话,低声引诱:珠珠,我把花心操出水,全部灌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