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想什么呐,捡漏投机炒股票,发展工业办私企,跟她一个文盲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星弥。”
阿莱莎唤道,“月亮升起来了,我们‘祈祷’的时间到了。”
余星弥乖乖点头,随着老修女走上钟楼。
她不是很懂“祈祷”为什么被安排在晚上,也不是很懂“祈祷”为什么要盘膝坐下、静心冥想。
但入乡随俗,阿莱莎怎么祈祷,她也跟着做就是了。
子曰:枪打出头鸟,做人要低调。大佬一旦骚,爆头跑不掉。
老祖宗的狗话总有道理,要多听一听。
余星弥摆正姿势,心法自动运转大小周天,所过之处温暖一片,舒服得她想哼唧出来。
啊,普通的我,点赞!
此时,阿莱莎却睁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凝视着余星弥周身沸腾的“念”,在心里长吁短叹:你可做个人吧!
……
余星弥在小镇呆了一个年头,除了静心“祈祷”和学习,就是奔码头帮人装货卸货,干点力气活赚戒尼。
她一向很有分寸,不说话多做事,参照中等水手的能力,每天装卸固定数量的货物,不多一寸,不少一分,规矩得很。
渐渐地,也算小有积蓄。
她安稳下来,上午做工,下午学习,晚间冥想。
当有了足够的自控力,确定不会造成各种奇葩的意外后,余星弥报考了“友克鑫”市的公立大学。
同年12月,余星弥被“雅伯尔大学”的播音主持系录取。
次年2月末,她与阿莱莎作别,扛着硕大的行李箱,重返校园。直到半路,她猛地回神……艾玛行李箱有四个轮子,可以直接拖!
低调==
余星弥随大流坐上了火车,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小心挤过人群,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包厢。
在铁路交通这方面,她得着重表扬新世界。
同是坐火车,同是六人座,新世界就敢花成本造个舒适的包厢。环境清幽,座位柔软,还提供茶饮和报纸,可谓美哉!
只是,坐火车吧,总会遇到一两个没素质,以及三五个熊孩子。
余星弥推开包间门,发现自己的座位被人占了。
这占座位就算了,一伙儿七个人挤在这儿,逃票啊?!
木乃伊戴拳套、玩编绳紫发妹、长发遮脸露只眼、骷髅衣服带雨伞……他们像是加持了“葬爱家族”的杀马特光环,差点辣瞎她的眼。
座位还要吗?
废话,当然要,这是花了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