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生动的、热乎的,而不是昨天躺在床上,冰冰凉凉、一动不动的。
宋西岭一想到这些,简直又要落泪:“你……傅珩之,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傅珩之一把搂住他说:“宝贝,别再哭了,眼睛肿得多疼,白天用湿毛巾帮你敷了好久才消肿。”
宋西岭忍住眼泪,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听到那蓬勃的心跳声,还是难过不已。
他想起傅珩之写的那些遗书,实在很想问一问,可又想到傅珩之现在刚受伤醒来,恐怕不适合向他解释。
他把那些乱糟糟的情绪使劲压下去,抬起头说:“傅珩之。”
“嗯?”
“你以后,能不能别走,别离开我。”
傅珩之掐了一把他的脸:“我什么时候走过。”
“你答应我。”
见他回避问题,宋西岭有点急切地说,“快点答应我。”
“好,我不走,说到做到。”
傅珩之忽然笑了笑,“不过,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每一次,要么说走就走,要么不告而别的人,好像都不是我。”
宋西岭不愿回答,迎着他温柔炙热的目光,扶着他的肩膀,吻了上去。
傅珩之很快按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没多久,宋西岭身上燥热不已,一边迎合傅珩之,一边伸手把衬衫扣子解开。然而傅珩之却忽然松开了他,又重新给他一粒粒扣好了扣子。
看着他的动作,宋西岭感觉耳根子都在烫:“我没有,我就是有点热。”
“没有什么?”
傅珩之调戏他。
“……”
“可我有了。”
傅珩之的手慢悠悠地在他腰际游移。
“这是医院!”
“你也知道这是医院,”他凑到宋西岭的耳边,“怎么还急着脱衣服呢?”
“我真的……只是有点热。”
傅珩之忽然向衣服里面探去,宋西岭痒得颤抖,却没躲开,只是在傅珩之进一步动作时候,制止了他。
“傅珩之,你再动我真的有反应了。”
傅珩之碰了碰某处:“这不是早就有了?”
然后在宋西岭没注意的时候,傅珩之一把将他推倒在床,直接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病房里差不多二十出头的温度,他身上依然滚烫难耐,轻轻地推着傅珩之:“别,你刚好点……”
傅珩之不理会他,双手掐着他的腰,用牙齿把内裤脱了下来。
……
宋西岭赤着身体躺在傅珩之怀里,一点都不冷。刚刚做完运动——虽然基本是傅珩之在动——不禁有些疲惫,但想着傅珩之没舒服到,还是问:“要不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