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冷杉这个人真的很矛盾,时远时近的。
说他对璟有意思,他又特别能忍得住;说他对璟没意思,那鬼都不会信。
璟闷着头猛吸了下鼻涕,擦了擦眼泪,这才抬起头来,说:我真的怕痛,但也只是怕痛而已。
那要不要吃颗止痛药?
不用。
璟不再哭了。
冷杉拿下花洒,打开水试了试温度,回头看她。她朝他走过去,乳钉依旧阵阵发痛,伤口还没有结好的时候,不宜过早转动,她没经验,他却也犯了相同的错误。
璟脱了外裤,她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脱内裤。她决定暂时不脱。再说冷杉身上的衣服都还穿得好好的呢。温暖偏烫一点的水淋在她后背,依旧是细小的水柱,齐刷刷地挠刺她;她侧过身体,那些小水柱冲向了她右乳。
表麻确实失效了,并且像是要讨回被莫名麻醉了四十五分钟的委屈,右乳格外地敏感,花洒只是冲了冲,就立即膨胀开来。
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手歪了歪,水差点就要打到左边去;而水沿着她的身体往下流淌,把她的内裤打成了透明,又顺着她的大腿一路蜿蜒。
淋浴间四周已被水雾侵满,迷迷蒙蒙的,像是个障眼之处。
冷杉关停了水,甩了甩手,转身去拿沐浴露,但一个没抓稳,竟让沐浴露掉了下去,他有些窘迫,颇失神地盯着那沐浴露看了会儿。
他在看沐浴露,璟却在看他。乳尖的痛感持续着,没了热水的冲淋,她的身体有些微微发冷。
她不想他再去看那沐浴露了,她希望他看她。
所以璟突然抓住冷杉的手臂,将他扳过来。
快感能不能压住痛感?她问。
冷杉似乎没有听懂这个问题,或者该说,他也有些乱了阵脚,大脑转速显然不够用了。
但他还想用旧的招数敷衍:我们说好的,你
璟把他的一只手放到右乳上,又将他另一只手带到淋湿的内裤上,直勾勾地看向他。
让女生有快感的办法可不止一个。
冷杉的视线有一瞬松动,某些束住他的东西瓦解了,如果不是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充满雾气的浴室里,或许他不会这样。璟觉得这一刻的冷杉,是个限定版。
他也朝她看,被她握住的手并没有挪开,璟又倔起来,她总觉得对这个男人有种奇怪的欲望,说不清楚。难道长在我的G点上这种说法确有其事?
她踮脚吻向他。有点莽撞,有点冒失,有点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