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绝对发生了关系。
为何宣瑛没有红疹,也没觉得恶心?
难不成他看待断袖就像某些人看待臭豆腐?闻着臭,犯恶心,吃起来才觉得香,滋味无穷?
这世界真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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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盏琉璃挂灯、八盏立式烛灯将整个室内照耀得亮如白昼。
这是一间偌大的殿堂,殿堂建在?湖畔东侧,房外有若干高手侍卫守护着。
环形竹锦拱门将空间一分为二,左边书房,右边厅房,厅房内有一张长九米宽两米的大理石桌,专为议事所用。
此刻,宣瑛祁丹椹、宣帆及其幕僚全在厅房。
珠帘与竹帘垂下,门窗紧闭,烛光将方桌两旁的人影拉长,投到?屏风珠帘上。
每个人面前都摆放着茶点茶水,可无人挪动分毫。
宣瑛已经换了居家休闲的白色缎衣,墨色长发用?一根玉簪随意盘起。全身上下无半点装饰品,看上去却?贵不可言,丝毫没有今日在安昌侯府的落魄狼狈。
他脸色依旧惨白,那是磕完药的后遗症。
他将?在?密室里听到?安昌侯的密谈,以及安昌侯暗地里支持四皇子的意图,事无巨细的讲给这些幕僚。
沈雁行?忍不住道:“你们两当时在那里,就?只想着安昌侯的图谋与算计?”
宣瑛反问道:“不然呢?”
其实那时候,他只能靠想安昌侯的事情,压住身体的喧嚣。
他突然看到?祁丹椹放在桌上紧握住茶盏的手。
那双手修长秀气。
仿佛有一手定江山的魄力。
宣瑛脸唰一下红了。
沈雁行听到宣瑛冰冷且满含讥讽的反问他。
一时之间回答不上来。
一个中?了春|药的人,他的身边只有那唯一的人。
一个如狼似虎,烈火亨油。
一个节操不保,无处可逃。
他们却?能在致命的追逐与被追逐中,窃取机密。
果然是两个玩弄权术的人。
那种时刻了,还想着朝中大事,简直不是人。
正想着,一抬眼,看到宣瑛望着祁丹椹的方向?,脸颊浮现薄红,耳垂红得像滴血。
沈雁行?:“……”
果然有猫腻。
这两个该不会一边听机密,一边……
这他娘的也可以?
安昌侯难道没听到一点声音吗?
他是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