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有些好奇:“佛曰?这个佛是什么人物?”
“佛是西方的神明,跟咱们中土道家的神明东西两治,呈对立之势。”
李松闻言奇道:“这神明……也分东西两治?”
“是啊,现在工作这么难找,神仙也不好干啊,业务也都是划片的,干啥都不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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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酒肉,袁尚以让荆州使者团安心的理由让李松待在船内,自己则是悄悄下了船,偷偷的向着甘宁的水寨方向而去。
快到要入水寨的岔路上,却见草丛中突然闪出了一道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等候袁尚出现的司马懿。
司马懿一见袁尚,别的不说,两眼皮子一抖,眼泪刷刷地往下掉。
“主公,属下……属下可想死你了!”
袁尚斜眼瞥了他一眼:“滚犊子吧,我看你当水大王当的挺乐呵!马袁兄,一段时间不见,本事见长啊,都混上二当家了,我看你当贼比当官有前途,这个中的经验,什么时候分享一下?”
司马懿使劲地抽了抽鼻子:“主公,我这都是逼不得已啊,属下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主公和河北的诸位同僚,恨不能长出双翼飞到主公身边为您分忧,只是身不由己,属下忠心可昭rì月,主公若是不信,不彷剥开我的胸膛,看看属下这颗心是黑是白?”
袁尚闻言长叹口气,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
“主公,找啥呢?”
“找刀啊,你不是要献上你的七窍玲珑心吗?没刀怎么解剖?”
司马懿吓得原地一蹦。
“他娘的你还真剖啊!”
“这不正随了你的心愿。臣下如此美意,我这为人主者焉能不受?我解剖过青蛙,鲤鱼,这剖人还是头一遭……出来的急,忘带刀了,你那有没有,借我使使,剖完就还你。”
“……”
“主公,别闹了,现在甘宁听从我的劝解,暂时答应了荆州崔钧,但他本心并不想回荆州,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袁尚笑了笑,道:“跟了我这么多年,这点事都琢磨不明白?甘宁是决计不能给荆州的!但是这钱,必须要捞足了,要不然咱俩江南数月游,这么大一笔花销谁给报销?河北的财政紧张,可没有多余的钱让咱们在这耍。”
司马懿先是露出了一丝疑惑,但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做了然状,言道:“原来如此,属下明白了。”
袁尚低声道:“我现在处于暗处,这些事不方便亲自出手办,都得交给你处理。记着,刘备欠咱们的一百万钱也要乘着这个机会一块要回来,明白否?”
司马懿嘿然一笑,道:“主公放心,属下知道应该怎么办。”
“还有东吴,也不要放过了。能宰一刀就宰一刀。”
司马懿诧然:“东吴……也不放过?”
“废话!替谁省钱呢!你又不是孙权和鲁肃的老丈人,不宰他们你留给谁宰啊,你给谁打工的你不知道?做人啊,要懂得理财!”
司马懿微微一拱手,道:“主公夸奖了,属下可没有随随便便能掏出一百万钱的好女婿……您回船上安坐吧,这几件事属下一宿的功夫就料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