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的积分在数场之后已经遥遥领先,顶尖的提督在每一个行省之内也只有几个,而他恰恰是绝对的精英。文学迷WwΔW.WenXUEMi.COM
另一个原因是,希斯克里夫在与张济忠的对决之后直接退赛,而张济忠则开始不断消极比赛,没人知道为什么二人突然这么做。但这两人直接或是间接的退出就导致了阿尔伯特的分数大大领先了现在第二名,以至于在他的分数突破一百的时候第二名只是他的一个零头。
剩下来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在祁仅看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他们的战舰的舰装也是奇奇怪怪像是东平西凑起来的,祁仅甚至看到有叫“浅间”的战舰带着类似博福斯一样的防空炮。换言之,她们的“还原度”都很低下。
再通俗点,玩cosp1ay都玩不好……
因此在之后的日子里祁仅觉得根本没什么好看的对决,现在在他眼里即使是希斯克里夫和张济忠之间的假赛也算是这次演习的最佳镜头了,他们之间就算作假打得都比这些人激烈,毕竟最后因幡和阿尔弗雷德的单挑是这些提督永远做不出来的。
“之后的区域对抗我就不看了。”祁仅看着理好的礼物对司马丛说道,“我再去买个旅行箱,之后我就搭第一班船走。”
“嗯?”司马丛移开放在脸上的杂志,他正四仰八叉地倒在他的床上,“我倒觉得区域对抗更精彩呢,那阵势平时可看不到啊,那么多的战舰在一起。”
【所以才没用,提督一般都是单人作战。】在工作的时候祁仅有着一种极端的实用主义的风格事物被简单的分成了“有用”“可能有用”“没用”三个部分。这样的极端理性使得他看上去有些冷酷无情,但这保证了他最高的效率。
而且……至少那些战舰知道平日的他是什么样子的,不会给他打上漠然的标签。
“你知道我不是那么在乎场面有多好看的人。”
“那你昨天看到卡蜜拉号还在疯?”
“……”祁仅现自己好像完全找不出理由来反驳这句话,憋了半天才脱口而出,“其实我从小就被人下了诅咒,看到叫卡蜜拉的战舰就会精神错乱!”
“噗。”司马丛不由嗤笑了起来,他突然觉得很少有人像祁仅那样——让人觉得很敬佩的同时他的天性又自然地消除双方的距离感。
司马丛懒洋洋地再次倒下去,把杂志又覆在了脸上,对着祁仅轻轻扬了扬手,“那祝你旅途愉快了!”
“你也是。”能结识这样一个朋友祁仅也很高兴。
不出所料,两天之后阿尔伯特再次毫无疑问地蝉联了席的位置。虽然的战舰中没有像因幡那样突出到极点的,但极高的平均水准却让他闲庭信步,尤其是少了希斯克里夫和张济忠这两个对手之后。
“恭喜你,又拿到了这个位置,阿尔伯特。”披着制服外套的黑提督夹着一支烟懒散地斜靠在桌子上,同时那只手也承担了托起他脸颊的重任,让人很怀疑掉落的烟灰会不会烫到他自己。
阿尔伯特放下了手里的笔——他原本在快的做着记录,“举手之劳罢了。”
洁白的制服一尘不染,大校的印章明晃晃地刻在袖口上,考究的白手套翻出了抽屉里的一支精致的,有着华丽金饰的钢笔,细心地在刚刚写完的文件的最下方签下了字。奇怪的是在书写的位置没有任何痕迹,连用钢笔写字时普遍会出现的划痕也没有。
“你又在搞这种小把戏。”抽烟的提督毫不介意地把烟灰掸到了阿尔伯特的办公桌上。
阿尔伯特皱了一下眉,斥责道,“你最好立刻把它清理掉,南八。”
黑提督完全没有听进去的意思,他更进一步地把烟头直接扔到了地上踩灭,“又有什么关系?”南云把最后一口烟气直接呼到了阿尔伯特的脸上,“你一年都来不来这里几次。”
阿尔伯特并没有回应,他扇散了面前的烟雾,安静地瞪着南八。
“别忘了。”南八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意思,他背过身去朝着办公室的大门停住了,“这次只不过是张济忠和希斯克里夫没来而已。”
“即使他们来了也赢不了我。”洁癖症患者在等待文件上的油墨干透的间隔开始迅地擦起桌子上的烟灰。
“谁知道呢?”南八轻轻跺了一下脚,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明显,“啊,我忘了,这次的赏金是多少?”但他显然没有听下去的意思,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南八快步离开了房间,现在门外规则交错的脚步声让这句话更像是一句嘲讽而不是询问。
阿尔伯特也并没有理会已经走掉的黑提督,纸上的墨迹已经差不多干了,但为了保险他还是在吹了吹笔迹——包括他刚才写了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地方。他可不想信纸或是信封被弄脏,哪怕是一丝一毫。
小心地把纸装入有着烫金王冠的信封里,他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转动上等皮革制成的转椅面朝着窗外开始闭目假寐。
突然门外又传来了急促的杂乱脚步声,阿尔伯特缓缓回过了头。
几个袖子上有着少校军衔的人冲了进来,领头的一个帽子几乎要掉了,他正在一手扶正自己的帽子,一边尽可能地用平缓的语调向阿尔伯特汇报,“不好了,大校,何塞中将说参谋部给出的作战计划有问题,不予通过!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们已经没时间再给出一个新的了!”
阿尔伯特又转了回去,“那现在就不要再做了。”
“好的……嗯?您这是什么意思?”领头的少校一愣,而他旁边的另一个捧着厚厚的纸堆的人更是不小心松了手,无数密密麻麻写着字的文件在整个办公室里飘得到处都是。
“他现在不会通过的,记住,大演习开始之前一天再做。”阿尔伯特站了起来,关上了窗帘正在不断飞荡的窗户。
“那样的话实在是太匆忙了!我们会毫无胜算!”其余的人已经全在到处捡纸页了,只有带头的少校还站的笔挺向阿尔伯特据理力争。
“只有不可能赢的计划他才会接纳,所以只有你们仓促去做他才满意。”
那个少校还想最后挣扎一下,“怎么……”
“知道太多对你们无益,出去,照做。”阿尔伯特用不可质疑的目光注视着少校,“还有,把纸全部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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