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侯说道:
“我们是被许家人给蒙蔽了。”
魏芳凝嘴角露出嘲讽来,说道:
“太子来了,老侯爷没用一刻钟,便就查清楚的事。为何我口口声声说,我没与人私奔,韦太夫人骂我,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像我祖母,不要脸,一辈子见不得男人,一见男人身子就软。怎么也没见外祖,为外孙女儿出头?”
文昌侯脸色铁青,像是在极度地隐忍着什么。
瞅了眼文昌侯那攥紧的拳头,魏芳凝知道,他这是想打她。
但碍于太子,所以不敢。
文昌侯在他们面前,对待褚瑜,还有魏昭、魏芳凝,一惯说一不二。
哪里受得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顺着他的意思走?
魏芳凝冷冷说道:
“我从老侯爷身上,却没有看出半分,老侯爷拿我当外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意思来。我又何必认贼为亲,拿你们当成亲人?再说了……”
话锋一转,魏芳凝哼道:
“老侯爷觉得,我的名声再坏,还坏得过与人私奔了?”
太子实在是听不下去,“啪”地一拍桌子,说道:
“孤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比这更不要脸的人家了。自己的外孙女儿出了事,不急着帮外女儿儿洗清冤情,堂堂侯府老夫人,竟然满嘴污秽,什么东西?”
韦太夫人吓得瘫倒在地上,再起不来。
文昌侯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心口上。
心下怒火中烧地想着:她怎么敢?怎么敢?
魏芳凝坐着,并不惧畏地,冷冷地瞅着文昌侯,嘴角上的那抹嘲讽,就从没有离开过。
她当然敢了。
她有什么可不敢的?
陷害别人,还希望被害人帮着他们说话。
拿他们当亲人。
他们怎么不去死呢?
厅上一股子特别的味道飘起。
一月动了动鼻子,道:
“什么味?”
二月跳将起来,指着韦太夫人喊道:
“呀,这老虔婆尿裤子了。”
文昌侯还有褚燕卓、何夫人,无奈地闭了闭眼睛。
其实韦太夫人并不完全是吓的。
一早上接待客人,竟喝茶了。
结果太子来了,一直没有机会去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