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诸伏你好像在逃亡一样。”索菲亚说出了萩原研二心中的结论。
眼前之人像极了一只受惊的猫,事事都警惕得要命,甚至是连索菲亚的声音都没有认出来。
索菲亚的视线最后也和萩原研二的关注点落到了一起——诸伏景光背着的琴袋上。
她用食指比了比琴袋:“你背着的……不会是狙。击。枪吧?”
诸伏景光承认得很坦然:“嗯,是那玩意。”
说着,他大方地卸下了琴袋,稍稍打开给二人看了一样内容之物。
漆黑森冷的玩意平躺在里面,看起来又飒又危险。
“我以为公。安有灵活的持枪许可已经很炸裂了,居然还能有那种家伙吗?”萩原研二惊得睁大了眼睛,同时也有种后背发凉的生畏感。
“不是公。安可以配备,这是在组织里弄到的东西。”说着,诸伏景光的眸光沉了沉,吐息间好似有股自嘲般的感叹,“行动期间用有标号的家伙,我怕是疯了。”
标号的家伙指的自然是警。用配枪。
“组织?”索菲亚捕获了个关键词,“啊对哦……就是你和降谷都秘密潜入的那个犯罪。集团?”
“嗯。”
索菲亚:“所以现在的你……是以‘那边’的身份在行动中吗?”
话到这里,诸伏景光突然沉默了,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沉默的数秒间,萩原研二很快就想明白了可能的原因。
他又打量了诸伏景光几眼,联系着好友这副略微有些处境窘迫的模样,他大胆猜测道:“难道是被夹在了中间?再严重一些的状况……组织发现了你的身份,公。安这边因为秘密行动且为了零的身份考虑的缘故,你无法求援,以至于现在进退两难?”
听完这些,诸伏景光露出苦笑,他弯起眉毛的表情,看得很是让人心疼,甚至还能共情到些许他所处窘境的煎熬感。
“不愧是萩,你说得基本没错了。”
诸伏景光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按下了某种情绪,弧线好看的唇瓣微微颤抖。
足足停顿了好几秒,他才继续往下说:“三年前……大概就是在医院帮你开完庆祝会后不久,我的身份就暴露了,我不想拖累零,出逃后索性和他也斩断了联系。”
出逃,断联。
用词很简单,带着一点冷感的清澈声线也把这件事叙述得很平静。
可话中的信息量细细想来,这逃亡的三年,诸伏景光怕是度过得格外艰难。
“……”
萩原研二和索菲亚听到这里,难免呼吸一滞。
两人都共同陷进了好友这份并没有言明的艰难中,皱紧了双眉,甚至下意识屏住了气息,忘记了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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