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追随江城海多年,说不定真有旁人不知道的底牌,临出发前,他们俩坐了一辆车,安排李秘书回公司继续稳住大局。
“如果有人来找的话就说我们见客户去了,有事直接打电话就好。”陈盼嘱咐了一句。
在回老宅的路上,江帜舟说了自己的想法:“其实我也只是去试试看而已,管家年纪大了,未必愿
意再参与这些纷争,而且那里还着过一次火。”
“你是说江承平身上还有别的问题?”陈盼想起来的却是另一件事。
江帜舟高烧不退的那天晚上,她在江城海的卧室里发现了一把钥匙,只是后来两人纷争不断,这才被留在了房间里,看来这次得想办法解开谜题才行。
两人抵达老宅的时候,管家正跟留守老宅的佣人们一起喝茶,场面看起来特别的平和。
他们见江帜舟和陈盼主动找过来,瞬间局促起来,这让陈盼很是不好意思的表示:“你们不用忙,我们只是有点事情想问清楚。”
佣人们面面相觑,显然是跟外界的麻烦事脱节已久。
管家受过江城海的大恩,虽然笃定自己余生会在这老宅里终老,却也还是时不时的会关注一下外界,这时便若有所思道:“你们跟我来吧。”
两人迅速跟上,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搏对了。
管家推开江城海生前居住着的卧室的大门,带他们来到了里面的卧房,然后站在床尾望着墙面上巨大的拼图叹道:“董事长生前经常看着这副图说他迟早会赎清自己的罪孽,我想这里面或许会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拼图几乎占据了整面墙,保守估计也有近百片,而每一片的大小都跟手掌差不多,想要挨个翻下去的话是个体力活。
江帜舟迅速总揽了全局,正将目光仔细往这副以江城海为原型的受难图中心落的时候,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陈盼半跪在床头,颇为费劲的将手伸到床边柜底下,然后摸出了一把黄铜钥匙。
“这是保险柜的钥匙!”管家惊讶不已的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盼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我不知道,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就在上次来这边借住的时候,大晚上的没事干,见拼图可以挪动就推着试了试,没想到从里面摸出来一把钥匙。”
管家险些惊掉下巴:“那你怎么不说啊?这钥匙差点就要永远躺在床底下了!”
“抱歉。”陈盼连忙向他道歉。
江帜舟却是忽然开口帮她解释道:“我想这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如果她早早把钥匙的事说出来,着火的就不一定是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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