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赵遂的耐心有限,起头再怎么安抚柔情,当他硬挺挺进去的时候,李言淑还是痛得心都颤起来,一时分不清这是温存还是折磨。
每一次摩擦和进出,都让李言淑难耐不已,她抓着赵遂的手臂,摇头呻吟。
可又不敢叫出声来,那种隐忍又羞涩的喘息和媚声,对赵遂而言其实是鼓励。
赵遂的内心得到极大满足,那些夜半难眠时的肖想,终于变为现实。他搂着李言淑,贴近她,用唇吻她的脸,用手抚摸她的腰身,带着茧的指腹碰上光滑的肌肤,触感给双方都带来莫大的刺激。
有只喜鹊飞到窗前,理理毛,蹦跶两下,靠着槐树枝打盹。
灯下良宵,已快是烛尽之时。赵遂用丝帕给李言淑把身下擦净,又把她脸上的白浊也擦去,起身将蜡烛吹灭。
室内归于昏暗,迷蒙又神秘,李言淑的里衣早就被扔到地上,情毒虽在消退,但这种环境之下,她还是很敏感。
舔弄的声音大起来,李言淑见识到赵遂的粗暴,用拇指戳埋在她胸前的头:轻轻点
赵遂哪会听她的,放肆欺负完上身,又俯下身去碰李言淑的脚。
不要不要不要
赵遂情欲正浓,并未注意到李言淑这弱弱的连声抗拒。
李言淑的脚生得小巧,赵遂一掌就能握住。那脚背嫩滑得让人上瘾,赵遂贪得无厌上下摩挲着。
可渐渐的,他察觉到不对。
帷帐重叠,光影漂浮,那一声声压抑的喘息不见了。
赵遂抬头一看,李言淑正惶恐地看着他,眼底清明,止不住的泪水打湿了枕头,哪还有方才眼神朦胧,满身含情的样子。
难得见李言淑,一脸恼意倒比平时温顺的样子更勾人。
李言淑使劲把脚挣脱出来,她坐起身来,伸手去打赵遂的胸口,恼怒似的吼出来:不要!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赵遂任她发泄,等李言淑安稳了,躲在他怀里抽泣,他才又抓住她的手,把人按在身下。
李言淑眼圈红着,眼睫颤颤,蛾眉紧蹙,却不知那委屈又愤恨的神情对赵遂意味着什么。
赵遂又去亲吻李言淑,那双早就充血嫣红的唇吻上去却是凉的。
赵遂才明白,李言淑这样的反应可能是被吓到了。
他没有停下来,而是再次极尽柔情的抚摸,从李言淑的肩头往下,一直到大腿根,每一寸每一寸都带着挑逗的触碰。
李言淑僵硬的身体终于软下来,双腿又开始靠紧,脸上的绯色愈浓,像春三月最早傲立枝头的桃花。
赵遂笑起来,那样端正的五官,因为这份满足带上不怀好意的邪气。
他换了个姿势,和李言淑枕在同个枕头上。
李言淑望着他,唇口微张,透着点痴意。下一刻,她轻呼一声,那双白玉似的手紧紧掐住赵遂的双臂,忍不住又发出那种愉悦缠绵的声音来。
赵遂何尝不是如入太虚境,他伸手去摸李言淑的背,一边安抚她,一边侵犯她。
最后两人都大汗满身,下身黏腻。这席床被糟蹋得混乱不堪,后半夜凉意阵阵,赵遂把掉在地上的锦被捡起来,盖在两人身上。李言淑已经累得睡着,赵遂拥着她,也很快安眠。
直到此刻,赵遂都再未碰过李言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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