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褚长平小心翼翼地看了赵一诺一眼,说道:“丸子,我们明天约在外面见面,行吗?”
赵一诺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好呀,我是见不得人吗?还得跟你在外面见面?”
褚长平一时间手足无措的:“不是的,我就是想着伯父还没有答应我们两个人谈对象的事儿,要是别人先知道了,他心里会不舒服的,到时候我娶你不就更困难了嘛。”
赵一诺被褚长平的话弄得小脸通红:“谁说要嫁给你啦,行吧行吧,明天我去京都大学找你,你快走吧!”
褚长平很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我一定会让你带着所有人的祝福嫁给我,我走了。”
褚长平说完话就推门走了,留下赵一诺一个人在原地脸红心跳的。闫桂芳看着赵一诺没有出门,终于是松下了口气。赵火建可是醉得不轻,天色渐黑也没见着他醒来。赵一诺有些担心,在厨房煮了些解酒汤,里面当然还滴了两滴来自空间的灵泉水。赵一诺和闫桂芳一起给赵火建把解酒汤给喂了进去。喂下去后一个多小时,赵火箭总算是清醒了一会儿。闫桂芳赶紧把温在厨房里的清粥拿给他吃了。赵火建缓了一会儿后问着闫桂芳:“那个臭小子是不是也醉得不轻?”
闫桂芳含含糊糊地答道:“啊,老赵多喝点这个粥,暖暖胃。”
赵火建喝了口粥:“那个臭小子,想这么简单就把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闺女儿拐走,想都别想!”
闫桂芳忍不住说道:“其实小褚这孩子真的还挺不错的。”
说着说着,闫桂芳就把饭后褚长平帮着做家务,不让赵一诺送他出门的事儿跟赵火建说了。赵火建愣了半晌后:“意思他根本没喝醉?”
闫桂芳无奈地瞪着他:“你到底抓不抓得住重点啊。”
赵火建哼哼唧唧都说道:“他都没喝醉,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说的好听话糊弄你们。”
闫桂芳示意着赵火建趁热喝粥,自己则是继续说道:“甭管他是不是说得好听话,他今天来咱家主动做事儿总是事实吧,这不是证明了人家的真心吗?”
看着赵火建还想说什么,闫桂芳把碗向他嘴边一塞。随之继续说道:“而且你也问了,人家小褚家庭条件也不差,叔叔是一诺学校的教授,父母是干部,这条件不错啦!”
赵火建知道闫桂芳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嘴里还是不服气地说道:“他一次就把你笼络住了,证明他花言巧语!反正我就觉得他不行!”
闫桂芳看着赵火建喝完了粥,一把将碗抢过来。白了他一眼,说道:“要你觉得?又不是你嫁人!反正我听到小褚说了,他有半个月的假期,你慢慢考察吧,这事儿还是得看一诺的心意。”
赵火建冷哼一声:“我不同意,谁都别想娶走我家闺女儿!”
闫桂芳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房门,她懒得理这个心态失衡的老父亲。赵一诺第二天一大早早早地就起床了,出门就看见了赵火建。她上前问道:“爸爸,你怎么样?头还晕不晕啊,要不今天请假别去上班儿了。”
赵火建面上虽然不显,但心里却极为受用。他故作头疼地抚着额头:“头好像还有些晕,要不闺女儿给我捏捏吧。”
赵一诺有些担心,马上走过去给赵火建按摩着脑袋。等闫桂芳从厨房出来,看见的就是赵火建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赵一诺跟闫桂芳说:“桂芳姨,待会儿我和你一起出门,我去爸爸厂里给他请个假,今天还是让他在家再休息一天吧。”
赵火建听到这里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不行,我今天还有去跟闫宁平朋友开的那家厂房订货呢。”
赵一诺皱眉:“不行!订货改天吧,您现在头晕脑涨的,硬撑着去了,钢铁厂那么多机器,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怎么办?”
赵火建刚才有多惬意,现在就有多着急。闫桂芳看着赵火建急得一脑门子的汗,笑着朝赵一诺说道:“一诺别给你爸捏了,他昨晚喝了你煮的解酒汤就醒酒了。”
赵一诺听到后愣住了,她马上低头看向赵火建。赵火建眼神飘忽不定,不敢跟赵一诺对视。这下子赵一诺心里如明镜一般了,她也没揭穿赵火建。还是继续给他捏着脑袋:“我还是再给爸爸捏捏,好让你松快松快。”
赵火建还是不自在了:“好了,谢谢闺女儿,你快去洗漱,然后过来吃早饭。”
赵一诺洗漱完,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吃着稀饭油条。赵一诺想起刚才赵火建的话,问道:“爸爸,闫宁平朋友的设备你都看过了吗?”
赵火建点点头:“东西是符合标准的,价格也合适,今天我就是要准备去他们厂里订购上一批设备,厂子里也等着用呢。”
闫桂芳犹豫了一下,还是和赵火建说道:“老赵,我总觉得心慌,这宁平的性子也能办成事儿?要不然还是换个地方订东西吧。”
赵火建摇摇头:“不行,现在换厂家也来不及了,厂子里等着用呢,东西我仔细检查过,没事的。”
赵一诺有些不放心:“爸爸,你今天去订了就能拿走吗?”
赵火建回答道:“对,就是因为他们厂子里的设备不用等,今天订了就能拿走,所以我才决定用他们的东西。”
赵一诺提醒道:“那拿走设备的时候,爸爸你可别粗心,要一个个检查清楚才行。”
闫桂芳也马上应和道:“老赵,你可一定要仔细些!”
赵火建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的。”
饭后赵火建和闫桂芳都出门儿上班了,赵一诺收拾了碗筷后,就回了房间。在里面捣鼓了好一阵才走出来。赵一诺本来就生得美,加上今天又好好打扮了一番,编了个蜈蚣辫儿,穿上了闫桂芳给她新买的白色小洋装。她走在路上,吸引了无数人回头张望。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令她的皮肤晶莹剔透,仿佛是玻璃做成的小人儿,美丽的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