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qR褚长平也没跟她客气:“行,待会儿你要回家吧,我送你回去。”
打包的菜上来了,赵一诺正准备付钱,却被服务员告知褚长平已经付过了。赵一诺眉毛微微挑起:“哟,你动作够快呀,我都没注意。”
褚长平奉以一个迷之微笑。两个人走路回到了赵家的胡同外面,赵一诺冲着褚长平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免得错过了教授他们吃晚饭,明天你早点儿来接我啊。”
褚长平点点头:“好,我看着你回去来再走。”
赵一诺知道她拗不过褚长平的固执,所以点点头后就转身朝着胡同里走去了,她的步子走得飞快。到家门口后,赵一诺冲着胡同口的褚长平摇摇手,然后才推门进去。赵一诺推门进去一看,赵火建和闫桂芳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两人面前只摆着一碟咸菜和两碗清粥。闫桂芳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诺?你怎么回来了?”
赵一诺关上门笑呵呵地说道:“我想你们了就回来了呗,怎么今晚吃得这么简单?”
赵火建看着也挺高兴:“随便吃吃嘛,你快来坐下,我出去切点儿卤味。”
赵一诺扬起手上提着的袋子:“我打包回来了好吃的,咱们晚上吃好的!”
………………赵一诺晚上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晚上赵火建和闫桂芳的开心。许多人都说孩子是父母的乐趣所在,今天晚上赵一诺头一次感觉到了。坚定了要常回家看看的赵一诺拿起自己白天买的东西,意念一动就进入到了空间里。她直奔着实验室而去,现在实验室里的一些基础设备都是能够使用的了。赵一诺先是用消毒液将一些器具进行了消毒处理。然后等待着消毒液挥发的过程,就拿着烧杯走到了院子里。赵一诺用烧杯舀了半杯泉水,拿着走到药田里。仔细挑选了一些之前栽种的草药,把它们从土里拔了出来。赵一诺将草药轻轻抖了几下,根茎上的泥土被抖了些下来。然后又用烧杯里的灵泉水将草药清洗干净,灵泉水滴入药田里,又使得药田肥沃了不少。草药被清洗干净了,赵一诺又舀了半烧杯灵泉水,拿着东西回实验室去了。赵一诺把东西都逐一摆在操作台上。然后非常严谨地穿戴上了实验室里的操作服。戴上护目镜和手套的赵一诺先是把上海牌的雪花膏内的膏体全部扣出来放在烧杯里。再把雪花膏壳子洗干净消毒。然后将药草用试验器具碾碎,压成粉末,最后用试管滴了一些灵泉水加进去。赵一诺看了眼制作的药糊没有问题后,就把消好毒的雪花膏壳子拿来装药。折腾了大半晚上,赵一诺看着装好的药膏,松了口气。回到现实中点赵一诺打着哈欠把房门锁给打开了,然后迅速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大早,赵一诺还沉浸在睡梦中。赵火建和闫桂芳在院子里吃着早饭,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赵火建开门一看:“小褚来了啊,吃饭没有?快坐下吃早饭。”
褚长平边走边说道:“赵叔早啊,我明天就要回部队了,今天是特地来给你们道别的,顺便给你们拿点儿东西。”
闫桂芳赶忙推拒道:“小褚,这可不行,你已经拿来了很多东西了,我们不能再要了,你待会儿拿回去!”
褚长平没搭声儿,乖巧地站在一旁。闫桂芳问道:“站着干啥,快过来坐下,吃早饭没有啊?”
褚长平坐在石凳上:“就是想来吃桂芳姨的手艺,还没吃饭呢。”
闫桂芳笑眯眯地起身:“瞧你嘴甜的,等着,我去给你拿碗筷啊。”
褚长平拦住闫桂芳:“我去就行了,姨你坐下吧。”
赵火建吃得差不多了,看着赵一诺还没起床。他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往赵一诺房间外转悠,边转悠,还边大声咳嗽。闫桂芳一眼就知道赵火建是什么意思,她起身走过去。瞥了一眼赵火建后,闫桂芳推开赵一诺房间门进去了。闫桂芳进去后马上把房间门关上,她走到床边,轻轻摇了摇赵一诺的肩膀:“一诺醒醒,起床啦。”
赵一诺眼睛干涩极了,迷迷糊糊地说道:“怎么了桂芳姨。”
闫桂芳把赵一诺扶起来:“快起床吧,小褚早饭都快吃完了。”
赵一诺昨晚累了半宿,现在根本不想起床:“桂芳姨,我困,想睡觉,不想起床嘛。”
闫桂芳用力撑着赵一诺的身子,不让她缩回被窝里:“继续睡觉是不行了,你爸爸快到上班时间了,要是你还睡着,你爸爸怕是不能去上班了。”
赵一诺皱着眉头,半耷拉着眼睛:“爸爸去上他的班嘛,我睡我的觉就行了呗。”
闫桂芳说道:“那可不行啊,小褚在家里呆着,你在房里睡着,你爸能放心走?快起来,早餐我给钱,你去外面买吃的哈,你爸爸得看见你们俩出了门才能放心上班。”
赵一诺被闫桂芳架在半空中,打了个哈欠:“哎哟,我那操心的老父亲呐,我马上起来!”
闫桂芳不愧是赵火建的枕边人,就是了解他。赵火建真是亲手把大门锁上了,然后和赵一诺、褚长平一起走到胡同口后才肯去上班。赵一诺边走边笑,褚长平好奇问道:“丸子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事儿吗?”
赵一诺摇摇头:“没事儿,我就是觉得老父亲的心真是操得多啊!”
见褚长平没听懂的样子,赵一诺拉住他:“我有个好东西要给你。”
褚长平笑道:“我也给你准备了东西,待会儿回去给你。”
赵一诺笑眯眯地说道:“那好,我的礼物待会儿拿,我先给你,你的礼物,你把眼睛闭上,把手伸出来。”
褚长平乖乖地闭上眼睛,伸出手。赵一诺把东西放在褚长平的手上,还贴心地摆成了奥运五环的样子:“行了阿褚,你睁开眼睛吧!”
褚长平睁开眼睛一看,整个人都僵硬住了。他手里赫然放着五个上海牌的雪花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