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站在不远处,看着宁侯,心里暗想:他若回去给娘说,爹在外夸她善解人意,秀外慧中,不知道会不会觉得爹爹其实也是贤夫!
“宁脩,你,你可别糊弄我!苏言秀外慧中?她若秀外慧中怎么会对你做那种事?”宗爵爷带着几分醉意道。
宁侯;“你未曾经历不懂!那样别有一番滋味儿在心头呀!”
“是这样吗?”
正常人听到这话,肯定觉得宁侯在忽悠。可宗爵爷是正常人吗?不,他纨绔当了这么多年,现在凡事就讲究新鲜。
被女人强,这事儿他确是没经历过,好奇。
老王爷看得出宁侯在糊弄宗祖,但也不拦着。宁侯若是能把宗祖糊弄的愿意娶媳妇儿,那也是好事儿。
只是,宁脩糊弄人的样子,真像是人贩子,而宗祖像个二傻子。
孙子出落成了憨子,老王爷经常揽镜自照。京城人都说宗祖随了他,老王爷有点不能接受。
难道他也是那傻而不自知的人吗?可镜子里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风韵犹存,精明睿智的老人呀!
“哎!”
老王爷有点忧伤。
侯府
相比老王爷与宁侯,老夫人与苏言的日子过的可说是相当自舒服了。
冬天花花草草没什么可折腾的,老夫人心血来潮就开始教苏言做女红,给她肚子里的娃子做衣服。
开始苏言兴致缺缺,可学了几天也来了兴致了。因为老夫人看她拿针就像拿笔一样笨拙的很。索性不让她动针了,只让剪。
苏言开始还按照老夫人教的剪的规规整整的,后来就是开始剪花样了,在苏言剪出一个兔子,而老夫人也将衣服做出来后,看着那可爱无比的衣服,两人都喜欢的不行。
“你这衣服剪的可真是不错。”
“主要是老夫人您做的好。”
两人一点也不含蓄,你夸夸我,我夸夸你,一通猛夸,夸的各自心里都分外舒坦高兴。
就此,做衣服变成了动物大合集,兔子,鸭子,青蛙……
各式各样的单衣,棉衣都出来了。
两人做出了兴致,每日都在窝在床榻上聊聊天,做做衣服,想想下一顿饭吃什么,老夫人还不时给苏言讲点宁脩年幼时的事,老夫人讲的兴致高昂,苏言听的津津有味。
王嬷嬷坐在一旁,帮忙做着针线,听老夫人和苏言在说起侯爷时,一时笑,一时挤兑,老夫人偶尔还骂他几句,苏言做媳妇儿的一点都不护着不说,还直竖大拇指老夫人骂的有文采。
王嬷嬷听着好笑,也感叹。看老夫人这般精神头,她恍然觉得老夫人过去或许挺寂寥的。像现在这样,有苏言陪在身边,真的挺好的。
王嬷嬷这样想着,忽然觉得,侯爷离家出走其实也不全是坏事儿,侯爷再在王府待一阵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在不知不觉间,宁侯离家出走都快变成众望所归了。
“老夫人,歇息一会儿吧。”
王嬷嬷看老夫人与苏言做针线活,做了一会儿了就提醒她们歇歇。
而她们歇息的方式就是开始数银子……
看着那些黄白之物,老夫人眼睛贼亮,总是心情大好。
苏言在一旁帮着数着,不断的夸老夫人持家有道,听的老夫人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