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延被这猝不及防地一按,按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闭着眼差点就这么还没英年早婚就先英年早逝了。
沈星若好不容易起了身,还很顾及形象地整理了下围住下半身的空调被。
见陆星延一脸隐忍痛苦的表情闭眼躺在地上,她用拖鞋碰了碰他,“陆星延。”
陆星延没说话。
“陆星延起来,你以为你是豌豆公主还是白雪公主,还需要王子亲你一下你才会好吗?”
“……”
“王子就不用了,你亲一下倒挺不错。”
陆星延忍着抽筋的酸爽憋出这么一句,还畅想了着亲亲抱抱举高高来个全套就更不错了,她举不起可以换他来!
见陆星延还有功夫贫,沈星若觉得他应该没什么大事。
从桌上拿过政治资料,贴心地盖在他脸上,布置任务道“不管你什么姿势,反正我刚刚圈出来的你都给我看一遍,然后那几条重要的哲学原理和方法论今晚一定要背好,我洗澡去了,等下过来抽查。”
说完,她将空调被提起来了点儿,径直从他大腿上方跨过
这一晚沈星若和陆星延一起,一直复习到凌晨两点。
十七岁的生日在认儿子见爸爸还有血腥暴力做基调的复习中度过了。
次日便是期末考试,沈星若坐在第一考场第一个座位,开考前五分钟,她肚子突然痛了起来。
这会她才想起,出门时周姨给她装在保温杯里的红糖姜茶,在陆星延的包里。
这种阵痛来得迅猛,并且并不知道何时会停止,停止后又会不会再痛。
很快她就冷汗涔涔,嘴唇发白了。
她坐在年级第一的位置上,气质好,人又漂亮,监考老师自然就会多看几眼。
这一看,发现她面色不对,监考老师忙上前关怀,“沈星若同学,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沈星若点了下头。
监考老师又问“还能不能坚持?”
沈星若又点了下头。
可那种阵痛愈发强烈。
最近她也没吃什么生冷的东西,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格外地痛。
她没说话,兀自抿着唇,强忍着。
马上就要开考了,她又说还能坚持,监考也不好再说什么,回讲台,准备拆试题袋了。
正当监考老师举着试题袋向大家展示时,忽然有人闯进了教室。
来人停在门口,稍微有些喘。
“同学?才来吗,快点坐回自己座位去。”
一考场一众考生无言。
监考不认识,他们可都认识。
陆星延…让他一个人开卷考怕是都考不来第一考场。
陆星延缓了缓,丝毫没有身为光明顶教徒的羞愧,解释道“我考场在六楼,来送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