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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了付雷几日。
直到他亲自找上门来。
晚上十一点的今朝,气氛正浓,我在包厢跟一熟悉的客户闲聊几句,喝了几杯。
付雷推门而入。
身后跟着的,是晖哥等人。
我的笑凝结在唇边。
付雷面色不善,晖哥帮忙招呼客人换个房间,还说要送XO套餐。
如此大手笔,果真是今朝的老板才做得出的事。
屋内的人鱼贯而出。
只剩我和付雷的时候,我坐在点歌台点了歌——
「雷哥,你听大悲咒吗,我唱给你听。」
他不像叶诚,也没有那么大的耐心。
他走到我面前,拿下了话筒。
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拉我站在他面前。
付雷认真地说:「姜晴这边我会处理干净,不会亏待她,今后你不要来今朝上班了,搬去香山麓,你要是觉得闷,就去园艺公司上班。」
不是商量,而是陈述。
我愣怔地摇了摇头:「雷哥,我们不能这样,这样对不起阿烬。」
他看着我,神情柔软:「傻瓜,阿烬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要向前看。」
其实那一刻,我该问他的,阿烬到底是怎么死的。
但我忍住了。
付雷等不到娶我的那天,几天之后,他死了。
在我和我妈从小生活的那处老宅子。
苹果湾小区附近废弃的修车厂。
开车撞死他的人是姜晴。
姜晴主动投案自首。
她有足够多撞死付雷的理由。
有医院的验伤报告,有两次的报警记录。
她很冷静,说付雷经常打她,这一次更是想杀了她。
她报警了,但是没用,付雷在淮城只手遮天,她不能眼睁睁地等着付雷弄死她,所以才先下手为强。
这起案子,轰动了整个淮城。
又因某些特殊原因,上层成立了专案组,涉及到了扫黑除恶的层面。
我去找了叶诚,请他做姜晴的律师,最大程度地保全她。
我要的是无罪辩护。
我还拿得出一些确凿的证据,关于付雷犯下的一些罪。
叶诚皱眉,他似乎知道这个案子有多复杂。
但他拒绝不了,我拿出手机,随便给他发了几张照片。
斯文儒雅的叶大状,震惊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