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对比一下,林疏阕家的那款老电动,确实没啥市场竞争力了。
不过林疏阕不是个赶时髦的人,所以他会一直玩下去,哪怕只能打人机对战。
当然,也可能不是人机对战。
林疏阕完全有可能再找一个像他初恋的年轻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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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谨行的邻居是和他在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上班路上遇到过几次,后来就干脆说好,一起上下班。
像小学生上学放学约小伙伴一样。
现在的叶谨行也需要一个这样的小伙伴。
哪怕他不会告诉人家自己失恋这回事,但有个人陪着不说话也是好的。
直到忽然有天下班回家,同事问他是不是失恋了。
为不辜负同事关切的好意,叶谨行便顺水推舟地和同事一块就着啤酒吃烧烤。
他酒量依旧不太好,但酒品着实太好,醉了倒头就睡,也不说胡话。
叶谨行一面觉得庆幸,为自己尚未丢失的节操;另一面又觉得悲哀,他到底是没法将心中的苦闷发泄出来,只能让其一直在心里千千成结。
等他第二天和同事一块上班,同事说,幸亏昨天有个好心人让我们搭他的车,那地段可不好打车。
叶谨行愣愣地听着,说:那确实要好好谢谢人家。
但人家做好事不留名。同事长吁短叹,看样子是个不差钱的林疏阕,估计根本没想着让我们感谢。
叶谨行只顾点头,没怎么听进去。
宿醉得太厉害,他整个人都晕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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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个状态应付工作绰绰有余,只不过同事很担心。
你这副宿醉状态已经持续了一周。同事心直口快道,真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叶谨行倔强地坚持着:不用。
他自己想通了,就好了。
还好同事是个好人,日常盯着他,以免他游魂似的出门被车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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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谨行这才发现b市面积很大,要和某个人断了联,那真的如鱼游入了海,再也没有踪迹可循。
哪怕他知道林疏阕的房子依然在那儿,但他没了钥匙,当然林疏阕也很可能会换锁。
于是那里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唯独能带走的是那些书画古籍的印象,他记得“一树梨花压海棠”那页的折角。
说起来这首诗写得颇为讽刺,哪怕苏学士本意是调侃,但于他这个被戳中脊梁骨的人来说,嘲讽的意味更强。
好在天气冷了起来,不见梨花不见海棠。
冬天到了,他也要满二十六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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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那天,叶谨行去冰叶居订蛋糕。
没要巧克力慕斯,换成了蛮喜气的红丝绒。
同事推荐的,说这家的红丝绒也好吃。
为避免生日这天还是孤家寡人,叶谨行请同事吃饭,分享这个尺寸并不小的圆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