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男人在我耳边叫着我的名字,”爱男人的话,我不行吗?”
我愣了愣,动作瞬间一僵。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男人把头放在我的颈窝里缓缓的磨蹭着,声音有些闷。
先爱先输的法则里,我一时之间竟然混乱了,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是谁输了才对?
34th
边啃着大饼一边进舞蹈室的时候。手上提着的豆浆油条被很自然的拿过去。深秋的天气里男人只穿着长袖的t恤,边走位边啃着油条的样子很小农。
最近yuki在上的节目是一个明星的舞蹈比赛。高密度的排练让小家夥很疲惫,间隙只能蜷在一边的沙发上睡上十来分锺。反观某个和她搭档的男人,简直是个人肉机器。
就算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每天见面,也不会和我多作什么交流。只是每天早上抢我的面包牛奶油条豆浆。只是每天吃午饭的时候默默的坐到我对面,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不爱吃的韭菜胡萝卜大蒜统统夹给我。
我真的没办法自作多情到把他的举动认为是追求。
下午的排练很辛苦。yuki一跳完就直奔我这里咕噜咕噜的喝下一整瓶水,汗水打湿了下可爱的清新模样居然让我脸红了红。
身边喝了一半的水被拿起来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抬头看见面前男人贴身的无袖背心被撩起来,露出了一点形状美好的腹肌,仰头喝水的样子让汗水都随着脖颈的弧度流淌下来。好吧,我承认终究还是这个男人对我更有吸引力。
半瓶水喝完,男人把瓶子扔回我怀里,摸了摸我的头发。就坐到一边去休息。
他指尖的温度残留在头皮上,居然是滚滚的发着烫的。
冬天来的时候,邱予泽已经发了新专辑,去各地忙碌的宣传,飞来飞去。我也终于升职做了经纪人,带着两个刚出道的新人,跑通告做宣传。连rita都说我有工作狂。
但其实只是他不在身边,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偶尔会收到他的短讯,大概就是又到了什么地方,然后空几行,角落里一个不大不小,存在感浅薄的”念”。
我不知道他对我这种突如其来的兴趣和念想还可以维持多久。每每打了好多字,还是全数删掉,然后把他的短讯存起来。
这阶段的生活很混乱,开始和制片导演总监之类的人打交道。酒桌上总是被灌得七荤八素。每次都回来吐的昏天黑地。
我可能是太拼命了,但我想正大光明的站在那个人身后的话。也只有变得更强才可以。毕竟我不是什么娇滴滴的美女,他身边的那些个位子,不适合我。
这天在后台交代完新人上通告要注意的事项,左腹又开始隐隐作痛。捂着胃坐下来。边在包里翻胃药边打电话联系下午节目的通告。
”苏文。”
扭头看见祁哲站在我身边。我说声rry挂掉电话,”你怎么在这里?”
”我过来看看送过来的衣服,你最近好么?”
”嗯。”我把胃药塞进嘴里,一口水咽下去。
祁哲皱了皱眉头,”你还是这样,总该找个伴。”
我勾起了唇角,”我还不想结婚,跟女人的话,我没办法。”
他愣了愣,低声的,”那男人也是好的。苏文,你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我笑,”像我们这样的人,除了自己,还能靠谁呢?”
祁哲沉默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膀,”真的很累的话,何必要逞强呢?”
人和人可能真的不一样。
身边的朋友到了我这样的年纪,都急急忙忙的安定下来。而那个人是谁,却似乎不重要了。
只是个伴罢了。下雨天里一起在屋檐下躲雨,寒风里相互依偎着取暖,受伤的时候互相为对方舔舔伤口。
爱情本身,是易耗品。新鲜感散了,就也只剩下互相照顾的责任罢了。
但是很多很多的理智和经验加起来,也比不上那个人一个若有若无的念字。
难得的休假里。我冲了杯咖啡,老人家一样在膝盖上盖了条毛毯,缩在新买的藤椅里。臭豆腐趴在我的腿上,我想它应该不是普通的草猫,而是草猫中的战斗猫。来了两个月就已经长得很大,皮毛也油光水滑。伸懒腰的样子很像pua的logo上那只大型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