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在走廊上叮嘱高胜寒,“记得一定要有礼貌,不管校长说的对与错,不可以再顶撞的。”
高胜寒一边点头,心里一边想,校长来无非就是宣布对自己的处分决定,小人报复在眼前,不理他。
看见高胜寒走进来了,朱校长笑呵呵的走到他的面前,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同时,拍拍他的胳膊,“高胜寒班长,让你受委屈了,我代表校领导、保卫科向你道歉,是我们没有做好工作,身体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校长的举动大大出乎高胜寒的意料,他连忙摇头,“不要,没关系。”
朱校长退后一步,看着高胜寒,语重心长的,“没事就好,希望你放下包袱,好好学习,记住,校长希望你能够以自己是一中的学生为光荣,一中将来也能够以你为骄傲。去吧,有困难可以直接去办公室找我。”
高胜寒退后一步,冲着校长深深的鞠了一躬,眼含泪花的离开了办公室。
朱校长跟高胜寒握手的时候,高胜寒心里觉得校长在假惺惺作秀,当校长情真意切的说出“光荣”和“骄傲”两个词,爱憎分明的男孩子感动了,他能够感受到校长自内心的真诚。
能够真正征服一个人的,不一定是他的权威和霸气,有时候可能就是三言两语温暖人心的话。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高胜寒拧校长手的事情慢慢的还是在私底下传开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因此而说三道四,看不起他们的朱校长,相反,一中的师生们更敬重自己的校长了。
在以后的岁月里,很多人提起往事,说的最多是,我的人生中能够遇上这样开明的校长,是我的骄傲。
有一个完完全全想不开的人,李乱红老师。
身心疲惫加上晚上失眠,李乱红跟张主任打招呼,吃了午饭在房间里面多休息一下。
下午,一直关注着事态展的罗书记,没看见李乱红去上课,他马上打电话问,“李老师,有没有去上课?哦,休息一下,好的,好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现在想通了吗?”
李乱红在床上软绵绵的回答,“想是想通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样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是在房间吗?我马上过来商量一下,只要你想开了,事情就好办了。”
听说罗书记过来,李乱红只好穿衣服下楼,坐在沙上等待了,她特意为如此关心自己的领导,在茶几上泡好了一杯茶。
罗书记进门一看,“哎哟,李老师呀,你看看你的脸色很不好,是没有休息好,还是生病了?”
罗书记顺手关上门,坐到李老师的身边,和蔼可亲的说,“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只要你思想想通了,想开了,就是这么一点事情嘛,我看看,是不是烧了?”
罗书记摸了摸李老师的额头,“有点烫,怎么搞得,快快,你躺下休息休息,没关系的。”
罗书记五十多了,慈眉善目的,他站起来像一个长辈一样,扶着李老师躺下来,让她的头枕着沙的扶手,然后在沙上再坐下来,体贴的看着她,“这样好过一点吗?那就好,那就好,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
李乱红急忙说,“不用,不用,只是人软绵绵的,没有精神。休息一下就好了。”
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李乱红,罗书记再也把持不住了。
李乱红到一中来报到的第一天,罗书记就被这个女孩子的清秀亮丽深深的打动了,四年了,他是狗咬刺猬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等到李乱红有了男朋友江似练,罗书记不得不收起了心猿意马。他虽然也体格魁梧,平时舞舞剑,打打拳,但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跟年轻力壮的江似练没有可比性。当然,刑警的角色在警察队伍里面更具有威慑力。
楼心月抢走了江似练,罗书记心里暗自窃喜,他又开始在捕捉机会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张主任无意中将机会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心头一阵狂喜,马上牢牢地把握住了。
罗书记想通了,自己很快要退休了,再不把握这次机会,眼前的这个美人想一亲芳泽几乎是不可能了。
罗书记更想开了,威逼利诱多管齐下,大不了这张老脸不要了,再大不了这个书记不当了,那也值!
罗书记伸出左手按在李乱红的肩膀上,轻轻地摇一摇,十分关切说,“小李,学校里面目前工会主席出现空缺,我打算让团委书记过去,你将眼下的问题解决了,出任团委书记应该是最佳人选,你有什么大问题,我帮你检查一下,给你证明,给你担保,怎么样,想开了吗?”
“你检查?”李乱红觉得势头不对了,她想坐起来。
罗两只手按着她的肩膀,“我就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抓伤,看看那个学生是不是冒犯了你。来,解开上衣。”他并没有去解衣服,他等不及,而是迅伸出了魔爪。
“不要!”李乱红惊恐万状的大声喊叫。
罗现对方的衣服太碍事了,干脆撕扯起来。
一个平时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面目狰狞的一面彻底暴露无遗了。
惊慌失措的李乱红像一只狼爪下苦苦挣扎的小绵羊,只剩下手脚头在不停的乱动。
被欲望之火焚烧的失去了人性的罗,一边疯狂的撕扯对方的衣服,一边气喘吁吁的对着小绵羊不停地说,“你想开一点,你想开一点。”
这个狗娘养的,到这时候还不忘记做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