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实叠的井干高楼是太*的最高建筑,是在十余丈的柱台上建飞脊台阁,室内绘饰彩画,宫籍上,这座高楼被记为甲观。
登上甲观,清风环绕,太*内的一切更是尽收眼底。
张贺步入甲观画堂时,一眼便看到立于东窗前的太子,不禁在门前默然止步。
“丞相等人何意?”一身玄纁衣裳的刘据语气淡漠地询问亲信。
张贺低头回答:“丞相欲请太子入府,并命人再斟太*。”
稍顿了一下,却没有听到想像中的声音,张贺便继续道:“御史大夫言当请上命。”
“丞相必是说今上已有诏命。”刘据轻笑。
张贺微微躬身:“正是。”
刘据转过身,看向亲信,很随意地问道:“贺以为我该怎么办?”
张贺不太明白太子的意思,抬头看向太子:“臣不知……”他都不知道太子为何要行险。
刘据微微一笑,坐到西窗屏风旁的漆枰上,轻声道:“君以为丞相可能如愿?”
张贺脸色一肃,长跪而答:“君辱臣死。必臣等尽亡,丞相方可如愿!”
汉世百年,有被废的太子,没有受辱的太子!
刘据闻言轻笑:“既是如此,君何需忧虑?”
“太子……”张贺抿了抿唇,膝行至太子席前,叩禀报,“光禄勋有言……”
“嗯?”刘据示意他说。
“光禄勋言,霍侍中不敢细说,不过,不管太子有何谋算,此时都不合宜,上甘泉方是万全!”张贺将太子卫率转告的话语如实禀奏。
霍光的话,刘据就不能不深思了,不禁沉默起来。
虽非血亲,但是,刘据与霍光少年相知,直到后来,因为刘据与天子有所疏远,两人的联系才渐少,因此,刘据倒不担心霍光会算计自己,只是,这过于模糊的警告却让他不由自主地不安起来。
“贺……你觉得呢?”刘据不禁叹息,询问亲信的意思。
“太子当立刻前往甘泉,待罪陛下!”一个气喘吁吁的苍老声音忽然自门口传来。
“少傅?”刘据讶然起身。
来者正是太子少傅石德。
与张贺一起将少傅扶入堂中,请其在正席坐下,刘据退到次席安坐,恭恭敬敬地请教少傅。
“太子是想借此机会除去丞相,以断绝2帅的妄图?”石德虽是询问,但是,语气不无笃定。
刘据点头。
“糊涂!”石德一手拍在几案上,“现在岂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太子忘了秦扶苏故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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